都覺得林北按照合同約定日期退房,是什麼非常惡劣的事情一樣。
“我也不知道那**崽子想幹啥,但他肯定有病,而且病得不輕。”齊德龍黑著臉說道。
吳明芳眼珠子一轉,說道:“那是咱的房子,還能讓他一個租房子的給拿捏了?你不是有鑰匙嗎,直接去把他東西都扔出去,我就不信了,他一個外地來的鄉巴佬,還能反了天?”
“說得輕巧,我跟你說,這**崽子,正經賊著呢。”
齊德龍點了根菸,說道:
“本來我也是想著,自己拿鑰匙開了門,結果你猜他咋跟我說的,他說,他在家裡放了幾十萬現金......”
“如果錢不見了,那就是我乾的。”
吳明芳瞪大了眼睛,“還幾十萬......你看他那窮酸的樣子,他見過幾十萬嗎?這種瞎話你也信?”
齊德龍狠狠裹了口煙,吐出一口眼圈說道:“我當然不信了我又不是傻子,但問題的關鍵不在於我信不信,而在於他敢不敢說。”
“萬一我去開了門,結果他真報警說他家裡少了幾十萬現金。”
“那你讓我怎麼說得清楚......”
“這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真踏馬煩!”
吳明芳拿手指戳了下齊德龍的腦袋,道:“你也是個沒出息的,連個**崽子都收拾不了,就不能想別的辦法?”
齊德龍看向老婆:“你有辦法?”
“那還不簡單。”
吳明芳抱著胳膊,得意一笑。
說道:“現在他之所以能拿捏你,就是因為房子還是在他租期內,相當於在他手裡。”
“可你反過來想想,他有是什麼東西,是在你手裡攥著的?”
說著,吳明芳衝著齊德龍挑了下眉毛。
“我手裡攥著?”
齊德龍眨著眼睛,很快就眼睛一亮,一拍大腿。
“押金!”
“是押金啊!”
“我草,我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一個月的押金還在我手裡呢。”
吳明芳道:“是吧,他找藉口不騰房,你就找藉口扣押金啊,不說全扣吧,至少扣一半,也能彌補損失了。”
“哈哈哈,你說得對。”
齊德龍大笑。
雙眼微眯,煙霧朦朧間,淡淡道:
“如果我們角色互換,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