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表情嚴肅地說道：“張女士，你給你的狗下達了明確的攻擊指令，你的狗在你的命令下攻擊對方，造成對方鉅額財產損失，你的行為涉嫌故意毀壞財物罪。”
“如果那個瓷碗真的價值三百萬的話，你可能會面臨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咕嚕！”
張開鳳艱難吞嚥口水，心跳莫名加快了。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不可能有古董！”
“他就是在訛錢，他故意噁心我！”
“我怎麼可能犯罪呢？不可能的！”
張開鳳大聲尖叫。
曹德爽此刻也是眉頭緊鎖，愈發感覺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好像......攤上大事兒了。
連忙道：“警察同志，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是不是誤會的，調查清楚就知道了。”老李淡淡道。
隨後又看向張開鳳。
“張女士，走吧，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不......不是！”
“這明明是他自己的問題，憑什麼能賴到我身上呢？”
“我兒子又沒真的咬他，是他自己嚇自己，沒拿穩才摔了瓷碗，就算那瓷碗真的是什麼古董，也不關我的事！”
“是他自己！”
張開鳳額頭冷汗直冒，大聲辯解著。
老李此刻已經失去了耐心，板著臉道：“張開鳳！第一次警告，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我不去！我哪兒也不去！”張開鳳叫著，瘋狂擺手往裡面退去。
老李提高聲音道：“第二次警告，請配合執法！”
“我不！”
張開鳳還想跑。
曹德爽連忙拉住她，語速極快地勸道：“老婆，別慌！”
“不管怎麼樣，警察執法我們都得配合，不然就算有理也變沒理了。”
“這事兒也不一定就是你的責任。”
“再說了，他那瓷碗是不是古董還不確定呢，說不定是哪兒找來的假證書，這事兒現在多了去了。”
“沒逝的，肯定沒逝的。”
在曹德爽的勸說下，張開鳳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雖然還是老大不情願，但好賴是配合地跟警察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