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醫院是你家的啊?我想待在這就待在這。”
鍾執承還是那個態度,任你怎麼說,我都是不會走的。
他一百四十的體重,一百八五的個子,他不相信他真心不想走,葉琳還能手徒把他搬走不成?
“那你待在這吧,不過...”我真是沒見過他這麼說不通的人,既然我們雞同鴨講,那還浪費口沫幹嘛?
我走近病房,示意他往後退了退,“不過醫院雖然不是我家的,但這個病房是我出錢住的。所以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可以進來。”
他要待在這裡是吧?那就待吧。
到了晚上深夜來襲的時候,睏意冷意一上頭,我看他還走不走?
而我要做的就是,無視他的存在。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跟我無關!
“如果你不怕我敲門說話的聲音打擾到外婆,那你可以不讓我進來。”
面對她的阻攔進入,鍾執承顯得一點也不慌也不亂。
我鬱悶的閉上眼睛,不是我困了,也不是我眼睛疼了,而是我在壓抑怒意。
因為他說對了,如果是在外面,面對這麼不要臉的他,我肯定會氣的當場就罵過去了。
在罵他這件事上,我從來不吝嗇自己的語言。
但正因為是在醫院,不僅外婆在休息,這左右隔壁的病房裡都躺著休息的病人,我就算再氣,也不能罵。我連微微把音量提高都不可以。
這種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你...”我看著欠扁的鐘執承,你了半天,也沒理出一個因為所以來。
“別你了,你餓不餓,我叫點吃的來?”鍾執承以美食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他們站在這,就他回不回去,走不走這個問題,已經討論半天了。
她有奶茶喝,她不渴,但是他渴了,也餓了。
之前大家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他沒什麼胃口,也就沒什麼吃。
現在等葉琳等的時間有些久了,他感覺肚子有些扁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