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簡寧,我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畏懼感,就像面對當年的小學高中老師一樣。
“我們家的事麻煩你太多次了,我不想老是麻煩你。”
簡寧就知道是這個理由,除了這個理由,他也想不出其他理由。
只是他很不明白的是,其他人若是結識了像他這樣有錢有權有勢的親戚,那是恨不得什麼事都來麻煩他。
而她葉琳呢?她是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那你覺得以你個人之力,你能處理好這事?”簡寧不禁語氣不好的反問她。
“我...”我再次語結。
他說對了,我根本沒有能力處理好這事。
現在我之所以站在這家醫院裡,併成功的將外婆接到這裡救治,全都得力於另一個人。
如果沒有他的幫助,在求助無望,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說不定還是會找簡寧。
因為在這偌大的城市,除了簡寧,根本就沒有其他人肯願意伸出援手幫助我了,包括我的親生爸爸。
有的時候,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真可笑。
與你關係淡薄的人拼了命的想幫助你,反而那些與你有著血緣關係的至親卻對你冷漠至極。
“別廢話了,現在左姨怎麼樣了?醫生找好了?”
根據秘書的調查結果,葉琳老家不僅起火了,她外婆還被查出了生了重病。
他得知在哪家醫院後,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我點點頭,“嗯,鍾執承幫我找的,聽說是這裡的主任,平時號特別難掛。”
聽說號不僅難掛,掛號費還特別貴。
如果不是鍾執承幫忙,我們想見這個主任一面,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除了耗時,還要耗錢。
簡寧對鍾執承並不陌生,但他聽到他的名字時還是愣了愣,“鍾執承?”
我再次點點頭,“是啊,聽說她媽媽認識這裡的主任,他讓他媽媽幫忙聯絡的。”
那小子對葉琳的事還是一如既往的上心啊,得出這個結論,簡寧順勢看了看她旁邊,似是在尋找鍾執承的身影。
既然他如此在意葉琳的事,他就不可能在幫忙聯絡了相關醫生後,人不跟隨在現場。
“哦,他人呢?沒跟你一起來醫院嗎?”
趁著這次機會,簡寧正好有話要好好問一問鍾執承。
“他...上廁所去了。”我移動腳步,再次往前走了走。
我有讓鍾執承走的,不是驅趕的那種走,而是讓他回去休息,這裡有我就行了。
他開了那麼長時間的車,又為了我外婆的事忙前忙後,理應回去休息的。
可是鍾執承根本不聽,非要留下來。
一個男人鐵了心不走,我也推不走是不是?
“你怎麼來了?”在我和簡寧對話且剛好談到他的時候,鍾執適時的出現了。
面對簡寧,他下意識的揚了揚不高興的眉毛。
這個男人,說是葉琳的表舅,可是他一點也不信。
首先是年紀上,他看上去也就比葉琳還有自己大幾歲而已,像這樣年輕的舅舅很少有。
很少有,不代表沒有,所以這不是問題的關鍵。
問題的關鍵是,他是葉琳八竿子很難打到一塊的遠房親戚,但是他卻對葉琳的事出其的在意和關心。
知道的知道他是葉琳的表舅,不知道還以為他是自己的情敵之一。
“我來這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簡寧不甘示弱的回答他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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