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裡待了一天,我覺得我要發黴了,於是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要去外面轉轉。
就算是哪裡不去,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也是好的。
我們學校整體還是很大的,我以非常艱辛的姿態下了宿舍樓,去了教學樓的後面操場上。
蘇蘇陪我一起的,畢竟在她眼裡,我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傷員,獨自一個人出行還是讓人不太放心的。
夜晚的操場有很多人在跑步,也有很多人在散步。
與操場相鄰的是一個籃球場,昏暗的燈光之下,有很多穿著短袖短褲的年輕男孩在盡情的揮散著汗水。
“哎,那不是許孟哲嗎?”我正想找個臺階舒服的坐下來,欣賞男生們打球,蘇蘇就用肩膀捅了捅我。
無論是何時何地,許孟哲這三個字總能輕易的牽動起我的神經。
也許是因為曾經這三個字,是我喜歡男孩子的名字吧。
“哦。”我假裝沒在意的順著她示意的方向看去,不遠處那個匆匆忙忙走過去的身影的確是許孟哲。
他穿的衣服,還是上次跟我分手時穿的衣服。
因為家境不好的原因,我們平時都一樣,沒什麼新衣服穿,一件衣服可能往往要穿很久。
“他的神情看起來很憔悴,下巴上也有鬍子,他是最近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嗎?”蘇蘇顯得視力很好的樣子。
不好的事?會是與我分手的事嗎?
呵,我發現我真可笑,與我分手,是他巴不得的一件事,這怎麼可能是一件不好的事呢?
那是...他爸爸生病的事?想來想去,也只有這種可能性了。
上次去醫院看他爸爸的時候,他爸爸的狀況就不太好。難道是這些天過去了,他爸爸的病情惡化了?
雖然我不希望事實是我想的這樣,但聽到蘇蘇說許孟哲很頹廢,我不得不往這方面想。
很快的,許孟哲的身影就進了宿舍樓,再也看不見。
我把視線收回,重新轉向籃球場上的那些男生上,可我的心境再也不如剛才那般平靜了。
“怎麼了?還沒忘記他?還想著他?”蘇蘇看她神情不對勁,忍不住猜測道。
因為沒忘記他,所以才一直不接受鍾執承?
“沒有。”我下意識的否認,可是任誰都能聽出,我否認的有多麼沒底氣。
真正喜歡過一個人,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但還是那句話,我已經儘可能做到不去想他了。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我相信終有一天,我再想起來他時,只當他是一個陌生人的。
“既然沒想著他,為什麼不接受鍾執承?”
蘇蘇還看不出她心裡的那些小心思嘛,剛剛她說到許孟哲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她的視線黏在他身上有多緊。
即使許孟哲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但她還是對著他之前所在方向看了好久。
再與她交談時,她眼睛裡的光芒也明顯減少了很多。
這不是沒忘記,心裡還有對方,還能是什麼呢?
“我不接受鍾執承,是因為他太花心了,另外我跟他各方面差異也太大了,這跟許孟哲沒關係。”
許孟哲是許孟哲,鍾執承是鍾執承,在我看來,兩者並無聯絡。
換言之就是,我會拒絕鍾執承,完全跟許孟哲沒關係。
即使沒有許孟哲的存在,我也依然會拒絕鍾執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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