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選單,鍾執承點了幾個葉琳愛吃的菜就結束了。
“就要這些嗎?要不要什麼喝的?”許孟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無異常。
他告訴自己,這裡每天來來往往客人這麼多,每個人於他都一樣。
他不應該因為客人是葉琳,是鍾執承,他就做不好一個服務員應該有的工作職責。
說是這樣說,但在陌生女人提到,看了一上午房子,你們不餓嗎時,他的神情還是有了片刻的失神。
葉琳和鍾執承是看了一上午房子過來的?他們倆看什麼房子?
是葉琳要搬出寢室租房子,還是他們看...婚房?
如果是看婚房,他們發展這麼快嗎?不是才跟他分手沒有幾天嗎?她這麼快就徹底喜新厭舊了?
“要三杯果汁吧。”鍾執承又按照葉琳的喜好點了果汁,反正陸水萍完全讓他點,他也懶得一個個問,索性就用這種方法點咯。
許孟哲意識到自己失神了,迅速讓自己清醒了過來,“好的,請稍等。”
他拿著選單,還有記錄本匆匆去了。
陸水萍反射弧有點長,她等許孟哲走了有一會兒,才隱隱覺得這個男生有點熟悉,但是她又拿不準他是不是她以為的那個人。
所以,她踢了踢葉琳,向她求證,“剛剛那個服務員,有沒有一點像你那個該死的前男友?”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記憶如此之好,我也就發過一張許孟哲的照片給她看過,她這就記住了?
“你說呢?”看到許孟哲走了,我忍不住喘了一個大氣。
真不知道他在的時候,我為什麼連看他都不敢看。
是他跟我分手的,是他傷害的我,要愧疚,要不好意思的那個人應該是他吧?
“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個人就是他?”陸水萍這才注意到她的臉色有點不對。
好傢伙,還給她猜對了,那個人不是像她該死的前男友,他就是他該死的前男友。
為什麼尊稱他為該死的前男友?他那麼利用葉琳傷害葉琳,他不該死誰該死?
“他在這裡當服務員?”陸水萍奇怪既然他在這裡上班,為什麼葉琳還會同意來這裡吃飯,撞見他她不會觸景生情嗎?還是她對他還有所希冀?
千萬不要,一個人既然無情的傷害了你一次,他就會無情的傷害你第二次。
她這個傻姑娘,可千萬不要再有這種還想跟他好的衝動念頭。
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就比如眼前這位鍾執承,她為什麼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應該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自從跟他分手後,對他的事知道的就不是那麼太清楚了。
以前我仗著我喜歡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打聽。
現在知道他對我無意,還有喜歡的人了,我已經做不到肆無忌憚的打聽了。
關鍵是,打聽了又能怎樣,我根本再也無法參與了。
“你對他應該沒意思了吧?”陸水萍真受不了她那一副明顯跟霜打了一樣的衰樣。
不就是見到了前男友嗎?她至於失魂落魄成這樣嗎?
做錯事的是他,她應該挺起胸膛,意氣風發的向他表示,你以為你是誰,老孃離開你過的很好,我找了一個比你更優秀的男朋友,你已經完全徹底是過去式了。
“沒有...”我躲閃著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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