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天生帶有財運,還是這輩子註定是富貴人士。
什麼賺錢,他開什麼,偏偏他開什麼,什麼就真的跟著賺錢。
每次聽到鍾執承若無其事的提及他這個表哥,又開了什麼店時,我只想感慨,為什麼老天不這麼厚愛於我?
同樣是長了一張嘴,吃的同樣是五穀雜糧,為什麼人家一年比一年有錢,我一年比一年窮?
“這個酒吧是鍾執承表哥的酒吧。”
叫清亮酒吧,又位於惠明路上,這是鍾執承表哥莊巖的酒吧無疑了。
羅斌愣了愣,以她的說法,許孟哲現在兼職的工作還真是鍾執承介紹的?
可那又怎樣呢,許孟哲的工作本就是被他害的沒有的。
現在他給他介紹工作,那是他欠他的。
“哦,他害許孟哲丟掉工作,現在補給他工作,這不是應該的嗎?”
羅斌並沒有因此對鍾執承改觀,這工作之事本就是他一手操控的,如果不是他,許孟哲就不會幹的好好的被開除。
現在他給他介紹工作,這是他本應該償還給許孟哲的。
打了人家一巴掌,轉身又給人家一顆蜜棗。
他以為這樣,許孟哲就要因此對他感恩涕零的說聲謝謝嗎?
“我說了這件事不一定就是鍾執承做的。”
現在調查結果還沒完全出來,他怎麼就那麼篤定始作俑者就一定是鍾執承呢。
羅斌覺得事情都這麼明顯了,還存在什麼不一定。
她不就是跟鍾執承在一起了嗎?所以現在拼命向著他說話是不是?
他譏諷的一笑,“也對,他現在是你男朋友了,就算是他做的,你也會幫著他說話不是嗎?不過無所謂了,許孟哲選擇跟你分手,也許就是一個正確的選擇。祝你和你的鐘少爺永遠幸福美好,我先走了。”
羅斌提著夜宵,沒再停留轉身就走了。
以前兩個人之間,因為許孟哲還有話題可以聊,可以聯絡。
但現在大家既然都已經分手了,他們兩個人註定以後也會像個陌生人一樣,沒什麼話可說了。
說什麼?說她那位新男友?新戀情?
想到自己曾經那麼幫過葉琳,羅斌一陣心寒。
從前是江沅雪,現在是葉琳。
鍾執承不是我男朋友,究竟要讓強調多少遍啊?
對著他的背影,我十分無語的嘀咕道。
我也不是在幫鍾執承說話,如果這個事情真是他做的,我肯定是無法原諒他的。
但現在也沒有百分百的證據證明事情就是他做的,僅憑懷疑,有可能,這樣的詞定一個人的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回到宿舍,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我就睡了。
臉上的傷還是有一點疼的,不過從小我就受過大大小小的傷,摔傷,撞傷,燙傷。
這點小傷,與我之前身上受的傷,還有心裡受的傷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陸水萍的電話。
我的稿子不是才交的嗎?距離下一次截稿,還有小半個月呢。她這時候打電話給我幹嘛?
或許是過往被她催稿催怕了,她的名字一在我手機上閃爍,我就有一種不想接的衝動。
一句話概括就是,沒好事,她打電話給我絕對絕對沒好事。
不理會任電話震動了一會之後,她的名字又亮了。
這個女人找我到底幹嘛啊?聯想這兩天我接連遇到的倒黴事,我真的超級超級恐懼接她這個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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