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一眼鍾執承,陸小美是在跟我說,還是在跟鍾執承說?
我發誓,我絕對不是吃醋。但想到剛才他們在走廊說話的場景,我還是忍不住向鍾執承問道:“你認識她?”
鍾執承一臉的莫名其妙,“不認識。”
“那你們...”都不認識,你們還站在那裡說話聊天?
後半句我沒選擇說出來,但聰明的鐘執承大概察覺到了我要問什麼,“哦,她剛才自我介紹說是你的同事,我沒搭理她。”
“是嗎?”
有女生上前搭訕,還是長的不錯的妹子上前搭訕,他會狠心的做到不搭理人家?
我表示懷疑,畢竟他過去的黑歷史太多了。
鍾執承想到什麼,笑了起來,“是啊,怎麼?你吃醋啦?”
他記得他以前在她面前假裝跟別的女孩聊天干啥的,她好像從來都不問,這一次怎麼就感興趣的問了?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嘲笑他的可笑想法,“首先呢,我想跟你解釋一下,吃醋是這個兩個字是什麼意思。這意思是說,假設兩個女孩都喜歡同一個男孩,當其中的一個女孩看到另一個女孩在與這個男孩交談或嬉戲時,看的這個女孩心裡就會產生酸澀甚至是嫉妒的感覺。前提很明確,是同時都喜歡這個男孩,可是不好意思,我不喜歡你,所以你所說的吃醋不成立。”
鍾執承懶得聽她的解釋,反正在他心裡,他就自動認為她是在吃醋了。
“哎呀,放心好了,我跟她沒關係。”
我別了他一眼,我費勁口舌說了這麼多,敢情是白說了?
她跟陸小美就是有關係,又幹到我什麼事?
還讓我放心?我放什麼心?我有說我介意他和別人之間有關係嗎?
他這自我解讀的本事,我也不知道他是跟誰學的。
“你今天不是來吃飯的吧?”我也不想跟他廢話了,廢話說多了,明明我說的是一,他又要解讀成二了。
所以我直奔主題,他要是有事找我,那就有事說事。
他要是沒事找我,那就大路兩邊,各走各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嗯,我是來找你的。”
鍾執承之前點的菜,基本上都沒怎麼動。
他想過嘗兩口的,但筷子翻過來翻過去,最後還是給放下了。
“找我什麼事?”我專心致志的往前走。
在經過昨天告白一事之後,我有點怕面對鍾執承了,尤其是單獨面對。
一個在生活中經常扮演發小的人,突然之間轉變成喜歡你的人,我總覺得這種身份轉變怪怪的。
“你昨天去我公寓了?”鍾執承明知故問道。
而我自認為沒在他家留下任何透露我資訊的跡象,那麼他之所以知道我去過,十有八九就是張暘告訴他的。
說到張暘,這小子貌似今天早上已經坐火車回學校了吧?
也不知道他具體跟鍾執承說了什麼,以他昨天的反應,他好像在極力撮合我能和鍾執承在一起。
這種事怎麼說呢,我要對鍾執承有感覺,他撮合當然是好事。
可是我現在對他一點也不來電,他這樣子的撮合,只能讓我很為難。
“是的,張暘說你胃病犯了,我正好路過藥店,就給你買了。”
去他家照顧他是事實,我也沒什麼好否認的。
相反我要是否認,反而倒顯得我有什麼。
“你是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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