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暘不懂他的情緒為什麼還這麼差,按理說,看到房間裡睡著葉琳後,為了不打擾到對方還在睡覺,他不是應該不自覺的將聲音放輕嗎?為什麼還要這般對他大聲吼?
“怎麼了?”張暘迷糊的半坐起來。他昨天晚上那麼費勁心思的,為他和葉琳感情之事而努力著,一大早不說得到他多麼好的待遇吧,但也別是這樣冷酷粗暴吧,這樣他心裡多委屈啊。
“昨天晚上我喝了多少酒?”鍾執承問他。
“拜託,兄弟,酒是你自己喝的,你問我?”張揚全臉寫著,大哥,你能問點稍微有營養一點的問題嗎?比如房間裡的女人是怎麼一回事,關於這個,我還是很樂意回答的。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啊?”鍾執承注意到無論是房間,還是客廳,都沒有啤酒罐了,垃圾桶裡也沒有,是有人把收拾了?
他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張暘,他跟這小子認識十幾年了,上高中的時候也在一起住過,他貌似沒有這麼愛乾淨和講究衛生吧?
“不知道,大概有十幾罐吧。”他執意要問,張暘只能大致告訴他一個數目。
剛開始喝的時候,他還有分寸,有規律,到後面,他情緒高漲,喝的又猛又急,他在一旁拉都拉不住。
“哦,那後面是你把我扶到床上的?”鍾執承對後面喝醉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除了中途他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喂他藥,其他的,他一概不記得了。
張暘點點頭,這位大哥,你問了這麼多,我等了這麼久,你到底什麼時候問重點?
“那...也是你給我喂的藥?”
喂藥?張暘可不記得自己有做過這事,他只是在他嘔吐的時候,遞過他一瓶礦泉水。
“沒有啊,可能是葉琳喂的吧。”
當時葉琳來的時候手上好像就有提一個藥袋,所以什麼喂藥,極大可能性是她喂的。
他就說嘛,女生在照顧人方面,天生就比男生好。
要是他,他可想不起來給鍾執承買什麼藥,喂什麼藥。
鍾執承耳朵非常敏銳的捕捉他話裡的那個名字,“葉琳?你是說,昨晚葉琳來過我家?”
張暘奇怪,人就擱在他客房裡睡著,他問這句話簡直不就是廢話啊。
“是啊,在我的成功挽留下,他還住下了。”張暘頗有一種,作為你哥們,我給力吧的自豪感。
事實上,葉琳昨晚會住下,是因為回學校的時間來不及了,才不是他的成功挽留。
“住下?”鍾執承懷疑自己聽錯了,那這麼說,是因為葉琳住下了,睡在了客房,所以他才會委屈自己睡在了沙發上?
又所以,他真的在他房子裡私藏女人了,不過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喜歡的葉琳?
更所以,他昨晚以為自己出現幻覺看到了葉琳,其實不是幻覺,而是她真的來過?
張暘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不然他為什麼有床不睡睡沙發,他又沒吃飽了撐著?
“所以,我把客房床讓給葉琳了,這會兒...”他眯眼看了一眼時間,還沒到七點,想著時間還早,他理所當然的以為,“這會兒,她應該還沒起吧。怎麼?你剛才沒去客房裡看嗎?”
昨晚葉琳居然來照顧自己了,還在自己家住了?
鍾執承的心情因這兩個發現,莫名好了起來,“去看了,不過我沒看到屋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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