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店裡的收銀員,服務員,打菜員都是他自己招進來的,別看他這就是個小小的快餐店,那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進來的。
當初之所以讓這些學生進來,還不是看中她們對工資要求不怎麼高,還有時間充裕,不會動不動就請假。
最重要的是,她們沒有社會人士的那些彎彎腸子。現在看來,有些人不老實就是不老實,跟有沒有在社會上混過沒有任何關係。
“昨天是你最後離開櫃檯的?”唐起正的語氣頗有點警察審問犯人的意思在裡面。
今早他只是順便查個帳,結果不查不查,一查就查出問題來了。
櫃檯裡的錢比帳面上少了足足五百塊錢。算錯帳不重要,少了錢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唐起正不允許自己的店裡有小偷這樣的人存在。
在仔細盤問了其中的一個收銀員之後,對方把事情撇的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甚至為了自保,她把所有的責任似乎都推給了葉琳,全程都表現的,我不知道,我不清楚,鑰匙只有葉琳有。
可憐的葉琳同學,可能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人潑了滿滿的一身髒水。
我不明所以,“嗯?”
唐起正看著眼前的女生,怎麼看對方都不像那種手腳不乾淨的人。但如今這個世道,好人壞人又有幾個能透過臉來看出來呢。”昨天你離開櫃檯時確定錢櫃是鎖著的?“唐起正繼續發問。
我沒有多想的就回道:”確定啊。“錢櫃裡放的是白花花的錢,我不覺得我會犯那種人走了錢櫃沒鎖的錯誤。
話說到這個份上,唐起正乾脆開啟窗子說亮話了,”今天早上我開啟錢櫃,發現少了五百塊,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看小美,再看看唐起正,最後聯想他問我的兩個問題,像是這才想通什麼似的提高聲音,”你是在懷疑我拿了那五百塊?“
唐起正也不是那種沒有證據就非的將罪名按在別人身上的人,他表明自己的態度:”現在每天接觸錢櫃時間最長和最有機會接觸到錢櫃的人就是你和小美。”
他的意思很清楚,這事跟你沒關係就是跟小美有關係。如果現在發生了是一起偷竊案,你們兩個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昨天下班時點的錢數目是五千二百六十二元,難道錢對不上了?“雖然唐起正沒有明著說這錢是我拿的,但是他那語氣可不像就是我拿的一樣。這年頭,冤枉死人不用償命還是怎麼的?
唐起正抿了抿嘴,臉色很不好看,”我今天早上點了錢櫃裡的錢,只有四千七百六十二元。”
“怎麼可能?”最後確認數目的人是我,所以他說只有四千七百六十二元的時候,我的反應顯然比任何人都要激動,“這個錢我是點了好幾遍的,我敢確定不會有錯。“
“所以說....“唐起正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又用同樣的目光看了小美一樣,”在排除錢沒有少收,也沒有找錯的情況下,只能得出一個結論,有人偷了錢櫃裡的錢。”
這才是唐起正關注的重點,他說了,如果僅僅是工作錯誤,他可以選擇原諒,但如果牽扯到個人品質問題,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的。
累了一晚上,臨到下班遇到這種事,我的心情簡直糟糕透了。但向我發出質問聲音的是我的老闆,也就是發我薪水,可以隨時決定我去留的人,我要怎麼批判他的懷疑沒有一點思維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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