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找鍾執承質問照片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就搞的身處四季酒店了?
關於這其中的曲折,我也不知道怎麼跟蘇蘇說,反正就是稀裡糊塗的跟著一路來了。
“我在外面吃飯,等會就回去。”
我沒有跟蘇蘇說我現在在四季酒店,如果我說了,她肯定會好奇我為什麼在,那解釋起來又將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
蘇蘇聽著她語氣裡貌似沒有半分著急之意,怎麼的,她是預設鍾執承發的這通宣告瞭?
“你和鍾執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她一直很看好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但是前面她一直喜歡的人不是許孟哲嗎?
她是她的好朋友不錯,但是腳踏兩隻船,三心兩意的事,她還是不支援她做的。
我盯著地面,一陣頭疼,“我和他沒關係。”
我知道她指的是照片之事,還有宣告之事,別人不知道就算了,難道她也懷疑我和鍾執承之間有什麼不正當關係?
“沒關係他怎麼會發那個宣告?”
本來照片的事出來就夠讓人驚訝了,鍾執承這宣告一發,她就是再強調她和他之間沒關係,也沒人相信了啊?
“鬼知道!”
鍾執承美其曰是不想談戀愛了,拿我當擋箭牌,我覺得這理由跟他的人一樣,很荒謬。
可是要讓我拿出其他他做這事的理由,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
蘇蘇有一種無力感,“那你打算不管了?就任照片和宣告這樣掛著?”
掛著倒沒關係,可是她知不知道圍觀群眾的留言有多難聽?
而且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也是她接下來最想問的一個問題,“對了,你不是在跟許孟哲交往嗎?你不怕他看到這些,對你有所誤會嗎?”
如果事情發生在一天前,不用蘇蘇問,我肯定會怕,怕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會對我和許孟哲的感情產生影響。
可是現在...
“我和許孟哲已經分手了。”我已經記不清這是今天我第幾次跟別人說,我和許孟哲已經分手的事了。
相對於第一次說,現在的我再說,我的情緒明顯好多了。
許孟哲會誤會嗎?會在意嗎?假設他沒有跟我分手,我在心裡默默反問自己。
應該不會吧,他從來就沒有真心喜歡過我,又怎麼可能在意我和別的男生親密的照片以及曖昧的關係呢?
“分手?”蘇蘇以為自己聽錯了般的確認道:“你們不是才在一起的嗎?”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們是上個星期才在一起的,這麼快就分手了?他們是在過家家嗎?
我繼續望著腳下,這四季酒店的地板拖的可真乾淨啊。
“嗯,總之就是分手了,你也別問了。”
估計每個分手的人都不希望別人過多的問,有關分手之類的問題吧。
分手本就是一件傷心的事,多少人都拼命的藉助其他事來忘卻分手帶給自己的痛苦。
而有的人也許是出於關心,想要上前過來過問兩句,殊不知,這是在把別人的傷口一次又一次的無情掀開。
蘇蘇自然是想問的,不過葉琳明顯不想說,她也就不好再問,“那...照片和宣告的事...”
“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不用擔心。”
“好,那你吃飯吧,我也去吃飯了。”蘇蘇聽她像沒事人一樣,擔心也就少了一半。
掛了電話,我在服務員的指示下找到了衛生間,上了一個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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