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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連串的省略號,無疑就代表了我此時的心情,那就是無語。
我是答應過做他臨時女朋友,但那隻限於去見沈佳露那一次好嘛?我什麼時候說過,後面我要一直做他臨時女朋友了?
還有,我之所以當他臨時女朋友,是用於查清是誰害許孟哲沒了工作,並且重新幫他找到工作作為交換條件的。
他答應我的事完成了嗎?如果沒有,他憑什麼理直氣壯,恬不知恥的要求我一直做他臨時女朋友?
員工做事,老闆還懂得付薪酬,他付我什麼了?幾百個女生的惡意攻擊?成千上萬的罵名?以及日後同學們在背後對我的指指點點?
拜託,這些東西我不想要,誰想要誰麻利的拿走,我只想做我安靜的大學生好嘛!
“鍾執承,你的腦子是被門擠了嗎?你拿我當擋箭牌,有經過我同意嗎?你認識的女生那麼多,隨隨便便拿出去一個說是你的女朋友不就行了?為什麼是我?”
他的解釋根本無法讓我信服,相反聽明瞭他的解釋後,我心中的怒火是越燒越旺。
什麼擋箭牌!擋箭牌他大爺!這事他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並且不在世人面前還我一個清白,我們倆二十年的交情就算徹底完完了。
“我是可以找別人,可是這不是正好有這張照片嗎?你沒覺得這張照片很有說服力嗎?我要是找別人,沒有任何東西證實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別人也不得信啊?”
所以呢?我雙目兇光的看著他,所以他就這樣沒有任何底線的出賣我了?一聲招呼,一聲提醒都不打?
鍾執承說著說著,還有了一點委屈之意,“我也不想這樣啊,是你平時對我一直有非分之想,喝醉了酒藉著酒意就對我動手動腳,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被你折騰的有多慘!作為回報,我拿你出去做擋箭牌的行為,我可不覺有一丁點過份。”
瞧瞧,這是人該說的話嗎?我都幾欲身敗名裂了,始作俑者還一副你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姿態,這簡直就是逼迫我要打人。
可是我打的過鍾執承嗎?我看著他約莫一百八的身高,只能將這種衝動默默的壓了回去。
小的時候,我隱約記得我個子比鍾執承高的時候,我還是能打的過他的。
不過後來也不知道這傢伙秘密吃了什麼神奇東西,短短几年時間,個子一下子竄的老高。我站在他面前,活生生矮了一個頭。
打他早已變成了我不可能再實現的夢,每次我的小手還沒揮過去的時候,或者我的腳還沒踢過去的時候,他的一隻手總能準確無誤的先前一步擒住我。
故,我由打人者,常常變成哭著嗓子求饒的人。
所以,此刻我就是再想打他,也只能放在心裡美好的想一想。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對你有非分之想了?還有,你倒是說說,那天晚上我是怎麼折騰你的?”
鍾執承說話向來不可信,我對他的話呢,常常都是持百分之五十的相信度。沒辦法,誰讓這些年他幾乎在我這裡都把可信度透支完了。我還能相信他一半的的話,就已經足夠給他面子了。
鍾執承臉上寫著我可沒胡說八道幾個字,“那...如果你對我沒有非分之想,你幹嘛投入我懷裡,親我,還上下摸我。你啊,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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