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執承又想象著,如果他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跟葉琳說,“其實我喜歡你,我從很早的時候就喜歡你了。我剛才那樣,其實是想要吻你。”
不用想也知道,葉琳那驚恐的眼神估計又得放大十遍,說不定還會隨手拿起身邊的一個東西朝他砸過來,“鍾執承,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是的,在葉琳的心目中,無論他多麼真心的告白,最後都會歸結於他是吃錯藥了,在開國際玩笑,在胡說八道。
“當然沒有...”鍾執承停止想象,反正無論他怎麼想,葉琳的態度都會是不好的。
再往慘一點說,他告白的話一旦說出口,不但會得到葉琳的拒絕,而且兩個人的關係還可能由此變得生疏疏遠,甚至於斷裂。
他不想鬧成這樣,他說過的,如果事實證明,她愛的那個人能給她幸福,他甘願扮演朋友這個角色,一直守護在她身邊一輩子。
哪怕是每次見面都伴隨著爭吵,哪怕她施捨給自己的永遠都是餘光,哪怕陪她孤獨終老的人不是自己。
“不是,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希望我對你做些什麼嗎?”鍾執承繼裝傻的辦法之後,又開始想到了第二個辦法,那就是化變動為主動。
他主動的再次將身體靠近葉琳,臉上更是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那笑容彷彿是在說,你要是希望我對你做些什麼的話,我是不介意做的。
果然,如他所料般,葉琳迅速將自己向旁邊移去,拉開了跟他的距離。
那張臉不知道是被他突然靠近的動作驚的,還是被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嚇的,有點羞紅,當然了,也帶有一點惱意。
“怎麼可能?我巴不得你離我遠點越遠越好呢!”
我忍不住用手推了一下他,這傢伙,說話就說話,沒事靠那麼近幹嘛?我耳朵又不聾,還是他又想趁機佔我什麼便宜?
再說了,什麼叫做我希望他對我做什麼,明明是他想要對我做什麼,我正好醒來中止了他的行為好嘛。
雖然一時半會我也琢磨不出他到底要對我做什麼,但倒打一耙的罪名,我可不接受。
“是嗎?”鍾執承稍稍站直了身體,不過他臉上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依然存在,“那你臉紅什麼?”
臉紅?他說我?這怎麼可能?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因他兩句言辭就輕易臉紅的人嗎?我想也沒想就否決了他的這個說法,“我沒有,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我幹嘛臉紅?”
說是這樣說,但我還是忍不住用雙手貼了貼自己的臉,似在感應我的臉到底有沒有如他所說的臉紅了。
臉紅了嗎?沒有啊,還有我為什麼臉紅啊?
一般人臉紅不應該是因為興奮,緊張或者羞愧才會臉紅的嘛,剛剛既沒發生什麼令我興奮令我緊張的事,也沒發生什麼令我羞愧的事,我為什麼臉紅?
這樣一思量,我更加覺得鍾執承就是在胡說八道。
“誰說一定是做了虧心事才會臉紅啊?誰知道你剛才是不是想到什麼不健康的畫面了?”鍾執承故意逗她。
“是你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我摟了摟身上的衣服,說我想到不健康的畫面,拜託,事實是我醒來的時候,他整個臉貼我貼的很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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