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催命一樣,進去吧。”為了不讓自己的傷心的情緒被室友們窺見,我努力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蘇蘇大概是急著去上廁所,也沒細看我。
至於大姐等人呢,要麼在打遊戲,要麼在跟人打電話,要麼在追劇。佳佳不在,估計是跟男朋友約會去了還沒回來。
我將換洗的衣服放在盆裡,倒了點洗衣液,就拿出洗衣池洗了。
雖然因為許孟哲的事心裡依然很難過,但一直難過也不是一個事。
我還要生活,還要寫稿子,還要為了媽媽,為了外婆,為了關心我在乎我的人振作下去。
有句話說的好,感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它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
拿著洗好的衣服返回宿舍,蘇蘇坐在我床邊,顯然已經等我很久的樣子,“過來,我有話問你。”
我不想讓我看出我有哭過的痕跡,所以一直低著頭,“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我要曬衣服,等會我還要趕稿子。”
蘇蘇將手在半空中一攔,“衣服放那,我幫你曬,我就簡單問你兩個問題,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
“就是,就是,昨天你一夜未歸,難道不需要跟我們交待些什麼嗎?”優美也從一旁湊了過來,她那興奮的臉上簡直寫滿了八卦兩個字。
真不愧是學新聞的,這還沒畢業出去實習,好奇八卦的性子就養成了。
“交待什麼?”我不明所以。
昨晚我喝醉了,不小心在鍾執承那睡了一晚,這事她們不是都知道了嘛。
所以,她們這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是還想知道什麼?我還需要交待什麼?
蘇蘇一臉看不下去,“我說葉琳,在我們面前,你能不能不要裝了。說吧,昨晚你跟鍾執承在一起有沒有做什麼?”
我一腦子的問號,“做什麼?”
“手機關機了,打電話不接,發資訊不回,說,你是不是瞞著我們去做什麼壞事了?”
蘇蘇一副你最好老實交待,不然後果很嚴重的表情。
壞事?我不就是喝多了在鍾執承借宿了一晚嘛,印象中我好像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吧。
如果有,我相信以鍾執承那性格,他多半也會向我聲討的。
“沒有啊,我就是有點喝多了,然後...然後...”
說起來,有關昨晚的記憶,除了最後定格在酒吧裡,關於其他的,我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我甚至想不起來,我是怎麼被鍾執承帶去他家的。
還有我那無辜的手機,也不知道怎麼就惹到了鍾執承,慘遭了他的毒手。
優美驚訝的接話道:“然後你就跟鍾執承睡一起了?”
我覺得我有必要糾正她話裡的不對之處,“準確的說,我就是在他那裡借宿了一晚。”
“孤男寡女同處一個屋簷下,你們在一起沒做什麼嗎?”敏子也加入了這場八卦之中。
我從這些人的臉上什麼也沒看到,就看到偌大又明顯的八卦兩個字。就好像我非要跟鍾執承之間發生點什麼,才能滿足他們一個個巨大的好奇心。
“沒有啊,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老實說道。
“什麼都不記得了?那鍾執承沒對你做什麼嗎?”蘇蘇不依不饒。
我依然是一腦子問號,“對我做什麼?鍾執承是什麼眼界的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覺得他會飢不擇食的對我下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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