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羽翎說道:“真是個怪人,難道一點都不在乎外界的流言蜚語,江南的百姓可是沒少在背後編排你。”
唐逸聳了聳肩,說道:“這世界不就是這樣子,眾口雜辭,惑言熏天,小道訊息,政治謠言,都會不脛而走。大國都會被人揹後編排,更何況咱們這種市井小民。再說他們罵我又能如何,以後來我們沈家酒樓消費,我多收一些銀兩便是。”
習羽翎輕聲碎道:“奸商!”
唐逸笑道:“過獎過獎。”
兩人用完早點之後,往往都是一邊散步,一邊回到酒樓,今日兩人剛剛回到庭院,便看到沈清柔正在吃早點。
沈清柔看到唐逸,笑道:“相公,習姑娘,回來的話,餓了就過來吃些早點。”
沈清柔看了看唐逸,又看了他身後的習羽翎,眼角的喜意更盛,笑道:“習姑娘一定餓壞了吧,快過來一起吃些早點。”
對於習羽翎的身份只知道她身世悽慘,若不是唐逸偶爾相救,可能就慘遭不測。沈清柔對待習羽翎依舊非常熱情。平日唐逸去縣衙處理事務,或者去書院講課,沈清柔便會跟習羽翎連天,這段時間兩人的關係熟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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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羽翎臉色微笑,說道:“清柔,我跟唐大人已經在外邊吃過了。”
沈清柔笑道:“外邊的東西哪能吃飽,你大病初癒,得再多吃一些才行。”
沈清柔太過熱情,習羽翎不好拒絕她的好意,只好坐下來又吃了點。
沈清柔坐到習羽翎身邊,又跟她聊了幾句。她忽而記起一事,看向唐逸說道:“相公,明日便是孫院長的壽宴,蠻蠻說你若是有空的話,最好還是跟她一起過去一下。”
唐逸想了想,點了點頭。
……
……
昨天半夜江南又下了一場大雨,到真有幾分秋雨綿綿之意。早上晨跑的時候,能夠感覺空氣吸進鼻子,整個肺泡充滿涼爽清新之意。
唐逸跑完步流了一身汗,透過這些天的晨跑,他發現身體素質有了輕微的變化,似乎感覺力量爆發變得更加厲害。
現在身體變強壯了,唐逸忍不住問習妹妹什麼時候可以教功夫。但是當唐逸尋問習羽翎,何時才能教他功夫時。
習羽翎上下看了他一眼,嫌棄說道:“還是太軟了。”
蝦米鬼?!
誰軟了!
你這妮子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本大人讓你瞧瞧什麼是鐵棒子!什麼是金槍不倒!什麼是堅定不移!
但習妹妹不教功夫,唐逸也沒辦法,最後只好苦笑著搖頭,回到自個房間洗了個熱水澡,換了套衣服,向著書院方向而去。待得傍晚時分,學堂放課,回到酒樓時,發現房間裡邊傳來沈清柔跟許蠻蠻對話的聲音。
“蠻蠻,這套衣服乃是沈家布坊所織,用的是江南的綿柔綢緞,你試著觸控上邊的絲綢,會覺得柔軟、陰涼之感。果然穿在你身上,真的再合適不過!”
“不、不行!清柔姐姐我還是趕緊脫掉。你這衣服實在是太珍貴了!”
唐逸覺得疑惑,直接推門而進,待得看清房裡的誘人風景,神色不由得愣住了。
此時許蠻蠻身著一件碧綠的綢緞衣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屋外的秋風將長髮吹起,如波浪一般順滑,順著如瓷玉般的鎖骨傾斜而下,下邊是便半開半合的碧綠綢緞,再往看下去便是非常迷人的風景——這風景當真是好大、好白啊!
見到唐逸進來,且眼神如勾,許蠻蠻氣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母獅子。
沈清柔臉色驚變,氣道:“相公!還不快出去!”
唐逸頭皮發麻,說道:“誤會,都是誤會。我這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