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小女娃，只不過是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娃。
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娃，又懂什麼呢。
可是，除了眼前這程晚晚，羅冬鳳想不到還有誰會跑到李建寧跟前說三道四。
那天從鎮上回來，這程晚晚就跑到李家柵欄外跟李建寧說話。
除了她，沒誰了！
可是，林家的事情，她也聽到了一些風聲。
程家比她想象的厲害多了。
沈玲玉弟弟那輛黑色小汽車，三次出現在程家附近的三岔路口，她也看到了。
程家闊綽的程度，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
不行，絕不能因為一個小屁孩，而得罪了這麼一戶人家。
咬牙忍了忍，羅冬鳳默默忍下了心中的怒氣，憤憤瞪了程晚晚幾秒鐘，拎著一個竹籃子繼續山下走去。
一旁的陸新苗年紀實在還小了，終究不過是個八歲大的小孩子。
遠遠沒有她母親那樣的城府。
同樣的，母親那句簡短的問話，她和其他在場的幾個小男孩一樣，同樣聽得一頭霧水，一知半解。
很自然的就理解成了，是程晚晚跑去金醫生那裡告狀了。
所以，金醫生才失蹤不見了。
母親流產的事情，她是知道的，雖然很多事情還不能理解。
不過媽媽流掉的那個孩子，不是新爸的，這個她也是知道的。
還有，上次在鎮醫院住院時，媽媽曾悄悄地跟她說過。
說，只要媽媽懷了金醫生的孩子，她就可以叫金醫生爸爸了。
這些，她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