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瞪著她，冷冰冰地說道，“我不喜歡比自己笨的女人。”
程晚晚：“……”
這擇偶標準……還真是簡單粗暴啊……
也不想想自己的智商是多少！
這得刷掉99.99的女人吧……
難怪前世娶的是餘院長！
李晴反應比較慢，不過也很快地就反應了過來，眼淚都顧不上擦，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這種事情，程晚晚本不想參與的，想到自己還處在童言無忌的年齡，索性童言無忌到底。
“哥哥壞蛋！”
她憤憤地一把推開擋在跟前的程嘉朗，跳到地上後，繼續憤憤地罵道：“哥哥就會欺負人！晴姐姐比那姐姐好一千倍一萬倍，哥哥以後會後悔的！”
走到房門口，彷彿還沒有解氣似的，她又憤憤地回到他的跟前，用力一把將人推倒在身後的床上，“哥哥壞蛋，小九以後都不要再理哥哥！”
李晴不想讓姑姑看到，更擔心被沈玲玉發現，出門後，直接躲到了後院的角落裡。
程晚晚轉了一圈，最後在林淑梅關程嘉泯的那間柴房門口找到了這個少女。
“晚晚……”
看到走過來的人是唯一可以傾述秘密的小娃娃，李晴吸了吸鼻子，一把將人抱到了懷裡。
“晚晚，哥哥是不是很聰明？”
程晚晚從她的懷裡掙脫出來，默默點了點頭，“金醫生說，哥哥一年級就可以寫初中的數學題。”
李晴本還存有一絲僥倖心理的，聞言，眼淚又嘩啦啦地流個不停。
“不過，奶說了，這些年哥哥都不學習，要論聰明，肯定是姐姐更聰明。”程晚晚默默嘆了口氣，果斷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聞言，李晴抽抽噎噎地看著她，“真的？”
程晚晚點頭，“方仲永的故事，姐姐聽過吧？小孩子小時候聰明，長大後不一定聰明的。”
李晴信以為真，瞬間破涕為笑，“難怪考不上縣中學！晚晚，姐姐當年可厲害了，縣一中的老師跑來姐姐家，姐姐都不願意上縣一中，縣一中的飯菜太難吃了，又要住校，我才不要去受這個苦！”
程晚晚：“……”
沈玲玉和往常一樣早早就挑著水桶出門淋菜去了，李曼青進門後，並沒有見到這位程家二嬸子。
走程序家院子的那一刻，她和侄女李晴的心情一模一樣，覺得周遭的空氣都是稀薄的，呼吸都不能自由暢快地呼吸。
得知程昌慶不在家那一瞬，大失所望的同時，也如釋重負般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程晚晚拉著兩眼通紅的李晴回到前院時，這位二姑姑正拘謹地坐在門前的小板凳上。
“晴兒，怎麼……怎麼哭了？”她地動作有些遲鈍，緩緩地站了起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沒哭，蟲子，蟲子飛進眼睛了……”李晴慌亂地垂下頭，期期艾艾地回道。
李曼青只是“哦”了一聲，又一聲不吭地重新坐回小板凳上。
看到這兩女人如此這般的反常舉動，程晚晚只能默默哀嘆一聲。
唉，墜入情網的女人……
智商還真是令人堪憂啊……
還好沈奶奶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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