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泯,小暴君不願意罩著,自然有人罩著。
坐在二排的楊時滔看到程嘉泯上臺刷刷刷地寫下三個大字,瞬間傻眼。
好傢伙,這三個字,他一個都不認識!
輪到他自我介紹時,他也屁顛屁顛跑上講臺,刷刷刷地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大名。
回到座位坐下,九年來,第一次認識到了什麼叫“自取其辱”!
這揚時滔跟大多數鄉下孩子一樣,放學後,都是山間田野的到處野。
爺爺也曾讓他花點時間好好練字,他直接當做耳邊風,覺得答案寫對就可以了,字寫的好不好又有什麼關係。
看到自己的名字歪歪扭扭地寫在黑板上,什麼是書法,楊時滔沒有這種概念。
只知道旁邊那三個生僻字,非常好看。
看到程嘉泯作業本上的畫,這揚班長,瞬間沒法淡定了。
這小屁孩,居然在畫他!
而且還不止一個。
從他提著水桶穿過一二年級的教室開始,直到他被他哥哥踢,一個畫面接著一個畫面,就跟連環畫一樣。
楊時滔兩隻眼睛的視力都是5.0,坐在二排的座位上,看程嘉泯課桌上的作業本,看得一清二楚。
他震驚地看著一個個栩栩如生的“自己”,最後第三十二個同學還沒介紹完,這楊班長已經成了程嘉泯的忠實小迷弟。
程晚晚靠著牆壁睡得迷迷糊糊,對於程嘉泯收穫一枚小迷弟的事情,毫無察覺。
第二節課,按照課程表是數學課,上課鈴聲敲響後,走進來的還是教語文課的梁燕。
每學期開學第一天,都是要開大會的。
程晚晚睡得兩眼惺忪,一睜開眼睛,又被這梁老師拉到臺階下的草地開會。
三年級和一二年級一樣,坐的都是長凳。
小暴君很講義氣,一個人將長凳從教室裡搬到了臺階下的草地上。
程晚晚人小,走臺階都得小心翼翼,他要一個人搬就任由他一個人搬。
想到程嘉泯肯定不會幫同桌扛板凳,程晚晚走到臺階下,又折回找人。
才走了幾個臺階,一眼就看到這小哥哥一臉漠然地從上面走下來。
他兩手空空地走在人群裡,一旁是他的女同桌,同樣兩手空空地走著,另一旁是將長板凳扛在肩上,始終嘰嘰喳喳個不停的楊班長。
程晚晚沒多想,看到這小七哥有人幫忙搬板凳,就轉身回到小暴君身旁坐下。
在教室還有書桌趴著睡覺,來到草地上就只能乾坐著。
這村小學不是很大,放眼看去只有兩三百號學生。
舞臺前面的草地同樣非常小,十幾個班級,擠一擠勉強能坐下。
嘰嘰喳喳的一堆學生,在老師們的安排下,很快就井然有序地坐好了。
三四五年級一個縱排,學前班一年級二年級一個縱排。
程晚晚所在的三年級一班和學前班並排坐在了離舞臺最近的最前面。
非常不巧,程晚晚跟學前班的陸新苗就隔著一個通道。
這陸新苗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一條嶄新的粉紅色蓬蓬裙,頭上戴著一朵大紅花,臉上是難以掩飾的燦爛笑容。
看到程晚晚在身旁,那笑容瞬間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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