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哥哥經常出去玩，會自己回來的。”想了想，程嘉沁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含糊地應了一句。
程晚晚知道從他這裡問不出什麼答案，便不再出聲。
程嘉沁的話閘子開啟了，卻沒辦法一下子關掉。
“小九今天真厲害，六哥明天也要跟小九學打彈弓。”
妹妹平日很少跟自己說話，程嘉沁高興壞了，抱起她親了一大口，就被氣沖沖趕過來的林淑梅拉走了。
“小九，八哥哥也要學打彈弓！”程嘉沁剛走，興奮了一個晚上的小胖子又蹦了過來。
程昌林剛好在一旁收桌子，看到他這麼晚還不去洗澡，直接上前將他拎進了沖涼房裡。
程琪珍也喝多了。
程昌林回到院子收拾好桌子凳子，就將他扶進大兒子的房間，“大伯，太晚了，這個點走山路太危險了，你跟小逸睡嘉朗他們的房間。”
程琪珍喝了酒，又走了一天，含糊的應了兩聲，頭一碰到枕頭就睡著了。
程子逸毛病比較多，看到大爺爺睡下了，轉身就往大門走去。
程昌林連忙上前拉住他，“小逸，太晚了，今晚你跟大爺爺睡二叔家。”
“我回去睡。”程子逸掙脫他的手，又要往外走。
程昌林明早還要趕去隔壁鎮幹活，沒什麼耐心跟他廢話，加上剛剛又喝了點酒，脾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往兒子屋裡拽。
“爸爸放開逸哥哥。”程子逸還想反抗，程晚晚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一臉好奇地看向他。“逸哥哥是要回去洗澡嗎？”
程子逸沒點頭，只是悶不吭聲地立在那裡。
程昌林低頭瞪了他一眼，罵道：“臭小子，我家沒水嗎？”
“爸爸，是沒有逸哥哥的衣服。”程晚晚看向他，好心提醒道。
程昌林聞言，臉更黑了，進屋拿了一套小兒子的衣服扔他身上，“臭小子，給我安分點，我這兩天忙得暈頭轉向，沒空到處找你！”
程子逸抱著程嘉越的衣服，雖有些嫌棄，還是乖乖地站住了。
程昌林沒空再理他，看他不會再瞎跑，轉身回了屋。
父親一離開，程晚晚立刻蹭上去，壓低聲音問：“逸哥哥，你們為什麼都不說先哥哥在鎮上的事情？”
程子逸不理她，抱著衣服就往裡屋的沖涼房走去。
程晚晚伸手拉住他，“八哥哥四哥哥在裡面洗，你等下再進去，回答完問題，他們就洗好了。”
聞言，程子逸果然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程晚晚抓緊時間，繼續當個好奇寶寶，“那石育民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是人販子嗎？他那個親戚是你什麼人？也是人販子？”
程子逸扭頭瞥了她一眼，“你很煩。”
程晚晚眨眨眼，一臉的正義凜然，“逸哥哥，我這是在幫你抓壞人！”
程子逸懶得理她，轉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程晚晚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跟過去在他身旁坐下，“逸哥哥，我教你打彈弓。”
程子逸把頭一偏，“不用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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