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家裡也沒有浴巾浴帽，髒衣服就髒衣服吧……
龜毛又有些潔癖的程晚晚皺眉忍了忍，決定大局為重。
“奶，小九真會洗澡了，小九還洗了香皂，奶聞聞看，香不香？”程晚晚拉起袖子，讓沈玲玉聞她的手臂。
沈玲玉抱著她擦頭髮不方便，就將她放到床上，順著她的意，低下頭聞了聞，又在她手臂上親了兩下，笑道：“香，我的小晚寶真香。”
程晚晚又扯了扯身上的碎花棉布上衣，繼續撒嬌賣萌，“奶，衣服也是小九自己穿的。”
“我的小晚寶真厲害，都會自己穿衣服了！”沈玲玉用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發覺不滴水了，繼續順著她的意讚道。
“奶，小九真的長大了對不對。”
“嗯，我的小晚寶真的長大了！”
“奶，小九長大了，明天可以跟大爺爺去鎮上趕集嗎？”
她這轉折，轉的有些突然，沈玲玉怔了怔，隨即眼角就泛起了淚光。
她的小晚寶真的長大了，為了出去玩，都會賣乖了！
對於小孫女變正常這事兒，她接受的比誰都快。
有些小孩生性比較晚，四五歲才說話懂事有的是。
這些天看到她跟一般小孩一樣正常說話吃飯，今天下午還跟哥哥們出去玩，高興之餘，想到袁瞎子的話，又忍不住躲到一旁偷偷抹眼淚。
孩子長大了，總是要出去玩的。
關在家裡就算能活到一百歲，那樣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
沈玲玉把臉扭向一邊，伸手抹掉眼角的淚，方才笑道：“小晚寶乖，奶明天沒空，奶明早要去後山種玉米，下午也要到前山那邊種花生，等下個集市，奶再帶晚寶去鎮上玩好不好。”
程晚晚看她不同意，繼續伸手摟住她的脖子撒嬌，“不用奶帶去，小九跟大爺爺一起去，逸哥哥也一起去，大爺爺都同意了……”
沈玲玉捏她的小鼻子，笑著揭穿她，“晚寶學壞了哦，大爺爺肯定沒有答應晚寶。”
程晚晚等的就是這句話，鬆開她，一臉天真的問道：“只要大爺爺答應，小九就可以去對吧？”
“可以，只要大爺爺同意。”沈玲玉心想著明早起床後回老屋跟程琪珍說一聲，沒多想，就應下了。
兩人在屋內說著話。
屋外，正準備洗澡的小胖子忽然興奮地喊道：“七哥，七哥，我的口袋裡長出了三包酸梅粉！”
程嘉泯也在黃皮果樹旁洗澡，還沒來得及回應，小胖子就已經衝到了跟前。
“七哥七哥，我口袋裡真長出三包酸梅粉了，今天下午我跟五哥他們都吃酸梅粉了，就你沒吃，給你一包。”
“程嘉越，你這個兔崽子，你這些酸梅粉從哪裡來的？”程嘉泯反應比較遲鈍，還沒來得及接過酸梅粉，他母親就罵罵咧咧地從屋內衝了出來。
口袋裡突然冒出三包酸梅粉，小胖子高興壞了，聽到大伯孃的問話，就跑過去給她展示那三包酸梅粉，“大伯孃，你看，這是我口袋裡長出來的酸梅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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