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蛇是怎麼從蚯蚓化蛇的，其實張木涵並不感興趣。她更想知道，為什麼它們會到了她的手臂上？
可是遺憾的是，這一點黑白蛇自己也不知道。它們從靈氣消失後，就開始沉睡。再一醒來，就在張木涵的手上了。
不過當時它們還沒恢復，一點靈智也沒有，只知道欺負張木涵，吸收她的靈力與神力。
後來，就被操控著與她打架。本來它們也沒靈智的，只是被張木涵打的有些怕了。可是雷聲一響，它們被天道治癒後，就會再一次投入新一輪的，毫無感情的攻擊中去。
週而復始，直到張木涵躲進了蘑菇石。
沒了打鬥，黑白蛇的智商慢慢恢復。不過，作用最大的，卻還是張木涵第一次綁在它們身上的那條小繩子。
不知道為什麼，那種虔誠的願望與感謝，一下子就觸及到了它們額內心深處。就好像，在遙遠的過去，它們見過好多這樣的事。
從那時候開始，它們有了回憶過去的念頭。而且，這個念頭還一發不可收拾。就這樣，他們成功了，回憶起了自己的過去。
原來它們也不是那種沒有感情的工具，它們是有來處的，知道了這一點，它們都很開心。
“雖然我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你手上，但是卻能猜測一下。”黑蛇繼續，“我們應該是被什麼人種進去了，在你無意之間，或者你當時知道，可是卻忘記了。”
“然後這會有個條件，只要滿足了這個條件，我們就會被觸發，就能甦醒。然後就攻擊你，讓你不能在凡間待下去。”
張木涵點點頭，“你這麼說也是有些道理，可是，這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黑白蛇搖頭，“我們只是蛇，不懂人類或者神仙的想法。”
之後，張木涵就陷入了沉思。她比黑白蛇想的更深一點，她覺得，這看著不僅是希望她離開人界，還可能是逼她做個選擇。
而這個選擇，可能和黑白蛇有關，也可能和天道的未來有關。不過，她又何德何能，能有那麼大的本事與天道的未來相關聯呢？
可是如果不是吧？那天道這麼盡心盡力的做事，就將她鎖在這一個小空間裡面，又能圖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呢？張木涵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
“你們知道這是哪裡嗎？咱們怎麼進來的？”
黑蛇看了看張木涵，“這裡是你的空間，是你當時為了封印我們才與我們一起進來的。”
“不可能，”張木涵想也不想就否認，她現在可是同時擁有過去與現在的記憶，她知道的很清楚，這裡並不是她的空間。
不管是過去的她，還是現在的她，都沒有這樣一個空間。
“不是嗎？”黑蛇還挺驚訝，“我就說呢，你怎麼會有一個像天地初開時的空間。小是小了點，可是用著還不錯啊？”
“天地初開？就這？”張木涵撇嘴，這個小破空間，怎麼能和那時候比？
“涵涵，我們沒有胡說，還真的像。”白蛇見張木涵不相信，也著急起來，“尤其是那光禿禿的山，就和盤古大神沒有死之前一樣。”
盤古開天闢地，死後身軀血肉都成了大地的滋養品，滋潤養育了萬物生靈。難道這樣的不毛之地，真的是那時候的縮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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