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梧和癸走後,張木涵覺得他們是神經病之餘,又想起了癸的話。
“哎,小照啊,那個叫癸的女人說夜霂是她三千年前的老公是怎麼回事?”
張木涵趁著夜霂不注意,悄悄問照膽。
照膽卻搖頭,“不知道。”
他能知道張木涵和丁梧的關係,還是丁梧自己說的。至於癸夫人和夜霂,那他還真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癸夫人本來就神神叨叨的,興許是胡亂說的也說不定?
“真的不知道?”張木涵半信半疑。
“我發誓!”照膽伸手,滿臉認真。
張木涵見他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麼,“算了算了,小屁孩還發誓,去和小引玩去吧!”
小引和照膽走後,夜霂走了過來,“剛剛你和小照說了什麼,怎麼感覺神神秘秘的?”
張木涵打著哈哈,“沒什麼,我就是問小照點事兒!對了老公,你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挎住了夜霂的胳膊。
夜霂狐疑的看了張木涵一眼,“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額,沒事就好。”張木涵卻在心裡嘀咕,之前咣噹了那麼多次,真的沒事嗎?
這麼想著,張木涵就惦著腳尖去扒拉夜霂的頭髮,夜霂雖然不明所以,卻也配合的彎下了腰。
“怎麼了?”感受到柔軟的小手在他頭上作亂,夜霂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媳婦在幹嘛,但是還挺舒服的。
“還好還好,”張木涵一邊扒拉,一邊嘀咕,“還好真的沒傷……”
“什麼傷?我的頭上有傷?”夜霂扭頭。
“別動,我就是看看,應該是沒有,等我再仔細檢查一遍。”
“好,你慢慢檢查。”
夜霂說著,直接將張木涵像抱孩子一樣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