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是不會留下錢的，所以，能給錢的一定不是黃鼠狼。
“多少？”老闆將碗筷一丟，手都沒擦，就跑了過來，“是不是真的？”
“五百，”老闆娘數了數，又跑過去放驗鈔機，“真的，老公，這是真錢！”
“這麼說，這邊的不是那個東西？”老闆跟著走到收銀臺，“那他們怎麼也點了這麼多？”
老闆娘將錢放好，瞥了老闆一眼，“人家點的多，又不是吃的多，你是被那些壞東西給弄糊塗了。”
“對了，我瞅著那兩人和白天找其他店主問事的人長得有些像，不會就是他們吧？”
老闆娘突然停住，老闆看著她，“問事？問什麼事？”
他們白天沒準備好食材前，基本不開門，所以他們並沒有見到張木涵。
老闆娘將白天出去買菜的時候碰見的事和老闆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這要是真的，說明這兩人可不簡單，說不定就是專門來收拾那些壞東西的呢！”
“哪有那麼好的事兒？”老闆不大相信，“好了，咱們還是趕緊收拾收拾，準備休息吧！”
老闆說著，就上前將大門給關上了，最後還剩一條縫的時候，他還往外看了看，確定大街上再也沒了人，才將門上鎖。
……
張木涵和夜霂，一路跟在這群黃鼠狼的身後，一直到沒有路燈的地方，這些黃鼠狼才現出原形。
幾隻黃鼠狼無一不是挺著圓滾滾的肚皮，像人一樣，只用兩條腿走路。他們一扭一扭的，身後的尾巴跟著一甩一甩的。
“現在這伙食不好了，沒有之前的好了。”一隻黃鼠狼有些遺憾的說道，“都沒有雞了，那些人類真是越來越小氣了！”
“這邊是被我們吃的不行了，看來我們可以換地方了。”
“老大肯定不讓，他說了咱們只能在這裡吃的。”
“真是可惜，我聽說，市中心的大酒店裡的飯菜比這裡好多了，咱們要是能去那裡吃就好了。”
“是啊，這裡的我都吃膩了。”
“……”
黃鼠狼一直往前走，直到到了一處廢棄的廠區，它們轉彎進了一家機械廠。
這機械廠已經空了，裡面沒有人，也沒有器械。不過卻沒有很破，可能是最近才搬走沒多久。
它們直奔三樓樓頂，看起來上面才是他們住的地方。
樓頂上站著一個半人高的生物，身上還披著斗篷，張木涵一時間也沒看出來是個什麼生物。
幾隻黃鼠狼上前作揖，“老大，我們回來了。”
“嗯，那些店關了多少？”聲音很細，張木涵聽著有些像女子的聲音。
“今晚只有幾家開門，半數以上都沒有營業。”最前面的黃鼠狼回答。
“還不夠，你們要加快進度，將那些開店的全部趕走。”
“老大，我們都吃夠了，可以換換地方嗎？”最後面的黃鼠狼討價還價。
“你們吃夠了，還有大把的黃鼠狼想來，你們真的不想幹了？”
“不不不，老大，我們可以的！”中間的黃鼠狼趕緊擺手，拼命的搖頭。
“嗯，不要讓我失望！”
他們的老大說完就走了，只剩下這幾隻黃鼠狼在原地。
“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回去不就什麼都吃不上了？”
“就是，再這樣，你就自己回去吧！”
“剛剛差點被你害死！”
……
看起來，這些黃鼠狼很怕那個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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