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變回來後的女孩，卻也變得異常虛弱。就像是機器人打架，能量耗盡一樣。
張木涵見女孩軟軟的跪在地上，便手指一點，將她放回了椅子上。
“說吧，我們要找的人在哪裡？”張木涵也找張凳子坐了下來。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變成如今非人非鬼的狀態的，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不還人？我只知道，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而且，看你這樣，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吧？”
這女孩雖然看著年輕，看著力量強大，其實早就油盡燈枯，快要進入窮途末路了。
“哥哥會找到方法的！”女孩看著張木涵。
“什麼方法？找活人代替嗎？”張木涵審視女孩，“你覺得可能嗎？”
“這些年，你們應該沒少試過吧？”張木涵指了指樓下，“樓下應該是實驗室吧？”
“你怎麼知道？”女孩又是一愣，“我沒說過。”
“我猜的，之前我看的黴菌應該也不是黴菌。不過卻被你清理了，所以我再上去看的時候，就不見了。”
“你們之前就想拿沈沐風做實驗的吧？所以，你才不想我們帶走他。”
“他已經死了嗎？”
女孩搖頭，“我們沒有殺他，只是讓他試藥。”
“這種藥可以使人長生，但是，他卻已經不是人類了。”
“我們從來沒殺過人，我們手上是乾淨的……”
張木涵不置可否，“你開心就好，不過，人你們還是要放的。否則，你們就等著流落街頭，當過街老鼠吧！”
說這麼多，張木涵就是想知道沈沐風死沒死。既然沒死，就還是要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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