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知道了這位相親物件真正的性向,所以秦曼和他聊天的時候更加放鬆,也不用擔心對方會看上自己,更沒什麼顧忌了。所以相處的很愉快。
秦曼原本也是不太愛與人交際的性格,也突然變得健談起來。
下車之後,男人又主動將超市塑膠袋提到了自己的手裡。
秦曼看了他一眼,說:“你領口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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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扯一下就行,透著風怪冷的。”
要是普通人,秦曼肯定是不會動手的,但面前這人吧,又不喜歡女的,在剛才一路的聊天中,秦曼已經將對方視作了姐妹......
“行。”
秦曼說著就踮起腳,打算幫忙了。
結果伸出的手還沒有碰到對方的衣領,就被另一隻橫生出的手給抓住了。
鼓著青筋的手指修長而乾淨,此刻死死扣著秦曼的手腕,用力的程度簡直像是要將秦曼給捏碎一樣。
就連秦曼自己,也被高大的陰影籠罩住了。
她一轉頭,就看到了讓自己覺得難以置信的人。
“任先生?”
秦曼實在是過於吃驚了,按照她的認知,這個時候的任縛非應該要在千里之外,怎麼樣都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更不應該站在她的身邊,甚至黑著一張臉,眼神裡透著來者不善的氣息。
這簡直過於驚悚了,秦曼眨眼,又眨眼,接連眨了好幾下眼睛,才終於確定自己現在並非產生了幻覺。
手腕上被任縛非攥著的地方,溫度逐漸上升變得滾燙,這一切也都正好在提醒著她,任縛非真的出現在了這裡。
相親物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這個雖然面容英俊、貴氣十足的男人是個什麼危險分子,嚴肅道:“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嗯,敢這麼吼任縛非的人,也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任縛非冷幽幽的盯了對方一眼,眸子裡的輕蔑讓那男人有種自己被看低了的錯覺,尤其是好像對方這樣看待自己,就是應該的。
“你怎麼在這裡啊任先生?”秦曼終於清醒過來,半驚半喜的問。
只是她的情緒波動並不算特別明顯,只有驚訝的表情稍微顯眼一點,那幾分喜,只有仔細觀察她的眼神才會發現。
任縛非眯起眼:“怎麼,我現在不可以出現在這裡?”
“只是你現在應該是......”
“沒什麼應該不應該,如果我現在不在這裡,也看不到你和相親物件揹著我卿卿我我的場面了。”任縛非已經用力將秦曼拉到了自己的跟前,挺拔身軀環著秦曼,讓她和相親物件隔開了足夠的距離。
沒料到任縛非竟然有這樣直白說話的一天,秦曼一下子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這個狀況想要解釋還真的不容易,秦曼很少感覺自己也有詞窮的時候,正在拼命找理由去解釋,相親物件已經搶先開了口:“我和曼曼卿卿我我怎麼了,關你什麼事兒?”
秦曼:“......”
這位大哥還真是自來熟啊,不愧是姐妹,這麼一會兒就換了親密的稱呼。
只是在任縛非看來,這個稱呼已經堪稱對他的挑釁了。
男人這麼多年來,向來都將情緒隱藏的極好,只是這時候,眼底的淡淡血絲讓他的表情也變得更加冷硬,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很是心虛。
秦曼剛打算解釋這事兒,因為久久沒等到他們回去,舅舅主動出來看看,這麼一看可是不得了,一副看著很是狗血的畫面就這麼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舅舅一臉的茫然,很快,所有長輩都出現在了門口圍觀。
秦曼只能低聲對任縛非說:“我之後再和你解釋好不好?”
“之後?”
任縛非從鼻子裡哼出一聲,難看的臉色並沒有任何變好的趨勢。
“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