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還解釋麼,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來解釋。”
宋雲樟臉色很不好看的問霍無憂,直接無視了他剛才的表現。
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有一天會產生和現在完全不同的想法,更何況她向來認為真正的決定權在霍無憂的身上。
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和他那樣血液都是冷的人呆在一起,會有什麼意外的狀況發生?
“那天我去機場接了一位回國的專家,然後一直都陪著老爺子,這件事情,厲聿深可以為我作證。”
“厲聿深是你的朋友,我怎麼知道他會不會為你說的假話做偽證。”
“江絲楠呢?那天的晚飯我們都在一起,她總沒有多少理由要為我做偽證吧?”
宋雲樟便有些糾結了,她覺得江絲楠應該不會去說謊話,尤其在她這裡為霍無憂說謊,雖說厲聿深和霍無憂是好友,但江絲楠的性格在幾次接觸當中,宋雲樟也能夠感覺到,如果這個人不情願的話,是根本不會受到任何威脅的,厲聿深對她那麼寵,如果是她不樂意的事情,也不可能逼著她去做。
“之後呢,不只是那一天,難道你所有的非工作行程,都是和那位專家見面了?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們那麼頻繁的見面?”
“你不覺得......你問的這樣仔細,很像是懷疑丈夫出軌,於是查崗的妻子?”
“......霍無憂!”
“解釋我已經說了,相信與否在於你,而我和那位老爺子見面的原因是什麼,無可奉告,但你不用擔心我在外面養了人,在我們的合約期限之內,我會比你更遵守合約內容。”
在霍無憂這裡,真正違約的人反倒是宋雲樟了。
宋雲樟差點兒就說出了一些衝動的話,好不容易才將那些言語吞進了肚子裡。
“既然這樣就最好,我只是擔心你在外面不乾淨的關係會被察覺罷了,你不用多想,我也不可能對你有別的意思。”
兩個人坐在同一輛車內,彼此之間的距離很小,但分明隔著十分遙遠的距離,並且暫時無法跨過這一段天塹。
......
江絲楠靠在床頭看網上那些罵她的話,聽到身邊的厲聿深和霍無憂通話。
“我以為你要將真相告訴她。”
“鶴老的身份她自己就能夠查到,剩下的事情我不會再說了。”
霍無憂也沒有特意去隱瞞鶴老的身份,宋雲樟那麼聰明,只需要稍微打聽就能夠知道那天回國的醫學專家是誰。
鶴老的赫赫名聲,宋雲樟之前或許也聽過,不過關於鶴老回來之後的具體目的,宋雲樟是不可能猜到的,也不會輕易聯想到真相所在的方向。
因此霍無憂並未擔心宋雲樟在查到鶴老的資料以後,發現鶴老回來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若是你刻意引導,她應該會認為你是要替鶴老做法律辯護。”
“順其自然。”
他們簡單聊了近來鶴老對霍無憂的治療進展後,厲聿深掛了電話。
江絲楠蹭過去:“怎麼啦?”
“宋雲樟因為他最近的一些反常行為懷疑他。”
“然後呢,他成功糊弄過去了?”
“宋雲樟的懷疑並不成立,所以很容易就解釋清楚。”
“但她也不會知道真正的原因吧?”
“是否要告訴她,在於霍無憂自己。”
江絲楠一猜就覺得霍無憂不可能告訴宋雲樟那些事情,本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沒有多麼的親近,有些東西屬於霍無憂自己的秘密,他又怎麼可能隨意說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