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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半夜,傅時離才放過容,,從客廳,到她的房間,兩人都大汗淋漓。
終於結束後,她趴在他胸前,累得連聲音都有些軟,她道:“你把卡塞我枕頭下了,是吧。”
傅時離吻了吻她髮絲,沒有否認:“是啊。”
“就知道......”容初雙手環住他脖子,舔了舔他的嘴角,隨即就被他咬住了唇瓣。
“是不是想再來一次?”他沙啞著聲音,問她。
“才不要。”她笑了笑,道:“我已經飽了。”
“但我還沒有。”他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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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容初就回復了朋友。
“我不去健身房了。”容初說:“男朋友說還是買個跑步機給我在家玩玩。”
“啊?”朋友有些愣了。
“他說我是三天熱度。”容初的語氣也彷彿無奈。
“不會吧。”朋友說:“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呢。”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容初說“所以我覺得我要堅持給他看。”
“去健身房?”
“不,跑步機。”
話題終結於容初的最後一句,朋友好像也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只是笑笑,說:“那好吧,不勉強你了,我自己去吧,有帥哥的話,要介紹你嗎?”
“不用啊。”容初說:“我就沒見過比傅時離更帥的人了。”
在外,容初總是喜歡叫他的全名。
而在家裡,她總是喜歡,叫他“阿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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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時,阿時,阿時。
彷彿會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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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門前,傅時離說今晚可能會晚點回來。
“是公司加班嗎?”容初問。
“嗯,遊戲到後期了,準備內部試玩。”
工作上的事,因為保密制度,容初一向不多問,她只是道:“回來小心些,要留宵夜嗎。”
“嗯。”他低頭親了親她額頭,說:“太晚的話先睡,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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