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藝術從來不辯論,只是賦予你感受。
.
她忘了是誰說過這句話了。
初初看到時,她還感觸頗多。
因為,在這個時代,是一個連藝術都要規範到每一個細節的時代。
一個智慧化的社會,一個因過度智慧化而缺乏了活力的社會。
許多人,甚至連吶喊都理解不了。
.
容初透過車上的系統,接通了朋友的電話。
對方很快接通,先是一個男人的明顯未睡醒的聲音。
傅時離在思考中,被這個通話中傳來的男人的聲音打斷了思路,他抬頭,看了看系統顯示出的號碼,他確定這個是容初一個女性朋友的電話。
而後,通話立即換了個聲音,這次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了。
傅時離聽到這個聲音,才重新思考回關於工作上的事情。
.
司徒萱的聲音仍是迷迷糊糊的,她“喂”了好幾次,才逐漸認出正在通話的對方是容初。
“哇啊,已經八點啦!”司徒萱那邊頓時一陣吵雜,而後聽到她一下子遠離的細碎的聲音:“你趕緊走啊,什麼負責的,我才不要啊,我朋友要來啊......”
中間夾雜著男人的壓低了聲音的話,只是已經聽不清在說什麼。
簡直亂七八糟的。
系統貼心的用人工合成的聲音問容初:“需要識別對方通話內容嗎?”
“不用了,謝謝。”容初回答完系統,就問那邊的司徒萱:“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在樓下等你吧......”
才說完,司徒萱叫了一聲:“別別別啊,求上來幫忙啊。”
容初側頭看了看傅時離,傅時離放下手機,他看著車前窗上隱約投映了出來的通話時長。
她道:“你要上去嗎?”
同時,她對司徒萱道:“我十分鐘後到。”
司徒萱應了幾聲,好像被人打斷了,後來語氣聽起來就像在惱火了在忍耐著。
“擦,越來越過分了。”司徒萱在電話那邊說的話快速,所以此刻聽得不是特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