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棍敲得幾乎半生不死的懷周模模糊糊的看到池子邊上放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容器,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可是再掙扎,他也幾乎動不了。
“你們是謀殺....”懷周微弱的說道。
第二棍,是薄子默砸下去的。
如何讓一個人永遠的閉嘴,這方面薄子默比姜平雲要清楚得多。
而這第二棍下去,懷周徹徹底底沒有了聲息。
容初把手機放在枕邊。
她沒有繼續睡覺,而薄子默也知道,她一直清醒著。
喻亦真今天預約了醫院,只要她去到醫院,醫院會有一系列的完善的服務。
喻亦真問容初,什麼時候出發。
她想讓容初陪她在醫院住幾天。
容初答應了,只是說晚點。
晚點,再晚一點。
容初要等到薄子默回來,她要親眼確認,他是否真的殺了懷周,他的身上,是否有血光環繞。
中午時分,容初剛剛好看完一本書,加繆的《局外人》。
她喝了一口酒咖啡,香味醇厚味道卻苦澀。
然後,門鈴響起來。
容初起身去開門,門外,正是薄子默,他看起來似乎有些累,目光落在她身上,平靜,彷彿深深的疲倦在其中。
他手撐在門邊,一手鬆開領帶,然後彎下腰來,目光繾綣。
“你看起來很累。”容初說。
“還好。”
“需要休息一下嗎?”
“不用。”
於是容初把證件拿齊了,關上門和薄子默一起出發。
她走在後面,看見他背影。
然後,她還看到了,他身上濃重的血光,像雲又像霧氣,緊緊籠罩在他身上。
容初便知道,她的機會又一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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