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好不好?”容初扯了個虛假的笑容,聲音難得溫柔的道:“你看我能不能打爆你的頭?”
薄子默就笑了出來:“好啊。”
話雖如此,最後薄子默還是放開了容初。
離開房間之前,他說:“姜平雲已經知道了,那個人就由我們來解決就好,喻小姐那邊,你什麼也不用說。”
“事情你要全部應下來嗎?”容初說:“不然這個謊,不好圓。”
“你決定就好了。”
“薄子默。”容初說:“你這一幫,可能就回不了頭了,值得嗎?”
“又不是第一次,怎麼,你吃醋了?”
她搖頭,卻沒有再說話。
同樣夜深的時間裡。
旁邊的房間,薄子默同樣沒有睡覺。
他已經查到那個男人是誰了。
“名字是懷周,健身教練,以前是喻小姐的同校學長,所以喻小姐選擇了他做私人教練。”
給姜平雲的電話裡,薄子默簡單說了幾句。
姜平雲沉默許久,終於,輕笑了一聲:“你看,這不就扯平了嗎。”
薄子默聽到電話的那一端,有女人撒嬌的聲音傳來,聲音很近,不是喻亦真的。
他沒有多說,然後掛了電話。
薄子默起身,他推開窗,窗外冷冽的風灌了進來,他穿著單薄的衣服,一時間竟也不覺得冷,桌上丟著今晚沒有開封的盒子,容初的微涼的溫度彷彿還停留在他手心,煙點著來,他卻只是夾在手指間。
容初告誡他,這一次可能回不了頭。
他回想起來,就不由得低聲笑了笑。
其實,哪有什麼“可能”這麼好的事,這一次,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回頭。
殺人這種事,就像邁過一道高檻。
過了這道檻,眼前這一條路,就只能一直往前走去,從此再無回頭路。
懷周在三天後,提出了第一個要求。
“給錢我,我就把影片給你。”懷周在電話裡,對薄子默說:“喻小姐大概不想這些片段,被她未婚夫看到吧?”
薄子默就笑。
早就看到了,看得仔仔細細,明明白白。
薄子默對著電話,卻是道:“你說得是,但我怎麼知道你還有多少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