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那女人突然發現容初的身影出現在身旁不過半米距離的時候,刀刃已經緊貼了喉嚨,冰冷冰涼的觸感浸透了絲絲殺意。
“你要殺我?”女人問。
“放我出去。”容初道:“你死活與我無關。”
“那就殺吧,我絕對不會向你求饒的。。”女人道:“你們不是一直想讓我死的嗎,那就殺吧。”
完全沒辦法溝通。
固執得令人徹底失了耐性。
“既然你要求。”容初道。
她刀尖一挑,平滑的抹過女人的喉嚨,而後的三秒裡,她與她都安靜無聲,唯有腐臭逐漸濃郁。
然後,三秒一到,血噴灑了出來。
女人的神情保持著說最後那句話時的心死如灰,她看著正前方,張了張嘴,卻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門鎖“咔嚓”響起。
然後,門緩緩開了一條縫。
女人睜大了眼睛,身體卻無力的摔了下去,直到最後,她的目光,都死死盯住著容初。
容初丟了刀,長刀落地,重新變成一把牛油刀,只是牛油刀上,已經沾上了血跡。
她朝著花房唯一的門走去,女人也好,裂縫也好,骷髏也好,恍惚都靜止在這一剎那之間。
但是,當容初開啟門。
她發現,門外並非原來的房間,而是變成了另外一個房間。
身後,已是半個廢墟。
眼前,是一個當代的充滿著藝術美學的房間,基礎的灰色調之上,高飽和度的顏色對撞出一個設計感十足的臥室。
而床鋪正對的是一整面的玻璃磚堆設而成的牆壁,玻璃磚後,正透著柔和的燈光,以及斷斷續續的水聲。
容初向前走去,在這之前,為了防止門再度自動關上鎖住,她索性把合頁等五金件拆掉,把整個門給卸了下來。
就在同一時間,她聽到臥室連線著浴室的門開啟。
她回頭看過去,看見一個男人只圍著浴巾走了出來,身材是有著長期鍛鍊的肌肉線條,彷彿每一個動作,都充滿著爆發力。
他一邊走,一邊甩了甩頭,水濺在地毯上。
然後,他在經過水吧檯時,倒了半杯的威士忌,也沒有加冰塊,直接就仰頭喝完。
放下杯子,他斜斜靠在了吧檯的邊緣,又拿出了煙出來,點燃後緩緩抽了一口,煙入口後過肺,他眯了眯眼,很是享受。
然後,他才似乎發現臥室中有人,神色一凜,目光一寸一寸的搜尋過這個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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