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說話,衣服丟在一邊也沒人去拿。
一時間,空氣裡,安靜得連一個輕吻的聲音都聽得清楚。
容初閉著眼睛,感受著他的唇時而落在她唇角,時而停留在她唇上。
“是不是覺得我很變態?”沈霄問:“在妻子面前,和別的女人做。”
“嗯,很變態。”容初才一說話,就被他趁虛而入。
好久才鬆開她來。
沈霄把容初抱了起來,讓她背靠著自己坐穩,才接著說:“不管我怎麼調,假的始終是假的,除了樣子,她一點都不像她。”
容初聽著,心中一動。
“假的,始終都是假的……”她重複著。
“但好歹,我還是能看得到她。”
“嗯?”
容初回頭看他,他的表情,似面具的裂縫之下,藏匿著悲痛傷心至極後的麻木。
光的投影落在他的目光之中,通通都沉沒了下去
沈霄道:“她已經死了。”
而今在這裡的,不過是他最後的念想而已。
有時候,編造一個夢,去欺騙自己,很難,也很簡單。
沈霄又去吻容初,吻落在她背上,觸感微涼。
他聲音啞得像沙礫,他說:“我他媽這輩子就愛過她一個人。”
他的手揣摩過她的腰,處處留下痕跡。
容初仰起頭來,她的手被他扣住,被迫承受他的橫衝直撞。
他嘴裡在說著“愛”,情緒上,卻分明是極致的“恨”。
容初不知道他與他的妻子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讓他處於這般極端的矛盾之中。
愛極了。
也恨極了。
“沈霄......”容初叫了他一聲。
他在她身後悶哼了一聲,顯然還未脫離情緒。
“你現在還愛她嗎?”她問。
“愛。”他換了個姿勢。
“有多愛?”
沈霄突然停住,他的笑多了幾分殘忍來。
“有多愛?”他重複了一遍。
然後,他的動作開始忽快而忽慢,仔細又耐心,滾燙得灼人,直到容初的身體徹底癱軟下來。
沈霄對容初道:“就像這樣,每一晚,我都想聽她哭。”
容初想。
果然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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