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傅實在沒辦法應付這個場景,他求助的眼神看向好朋友明凌。
明凌揮揮手讓他先走。
方映初卻不肯放過他,她哭了出來,叫著司傅:“阿司,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明明答應我了的。”
司傅覺得頭疼,他伸手去牽容初的手,悄悄說:“怎麼辦,小初。”
“你的白月光。”容初說:“你自己解決。”
司傅嘆了口氣,他看了眼明凌,然後壓低了聲音:“我們先走,明凌墊後。”
“你打算賣了他嗎?”
“賣輔助的事,能叫賣嗎?叫技術性撤退。”
“魔鬼啊你。”
“過獎過獎。”司靦腆的笑笑,就推著容初越走越快。
明凌從紙巾盒抽出紙巾來,讓服務員拿一杯清水過來。
幸好咖啡店人不多。
目瞪口呆之後的服務員,一副目睹大型撕逼現場之後興奮表情,連連叫了幾聲,才反應過來。
“人走了,別裝了。”明凌說,他用清水沾溼了紙巾,給方映初:“擦擦吧。”
方映初停下流淚,拿過紙巾又拿出小鏡子,一點點的擦去臉上的奶油,巧克力味的奶油把她的衣服都染成了髒兮兮的顏色。
“阿司他真的變了。”方映初說,她擦掉了奶油,也擦掉了妝容。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明凌回覆了一個簡訊,才說:“阿司喜歡你的時候,你不把他當人,怎麼,現在被人踹了?”
“是啊。”方映初笑了:“知道我懷孕後,那個富二代就把我甩了。”
明凌一怔,他“啪”的一下把手機扣在了桌面上,過了幾秒,他才問:“懷孕?”
“是呢。”方映初撫著還平坦的肚子,她聲音很輕,輕得彷彿縹緲無垠:“我還沒告訴阿司,如果阿司知道的話,他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你瘋了嗎?”明凌問她。
瘋了嗎?
方映初看著鏡中容貌依舊明豔的自己,說:“是啊,早就瘋了。”
一個月後的半夜。
容初醒來,她是被手機的來電鈴聲吵醒的,那個手機,是司傅的。
那時,她與司傅剛開始交往。
司傅對她很好,偶爾有點小爭吵,但只要容初去抱一抱他,或者親一親他,他便馬上氣消了,還順勢與她親密起來。
讓容初時常早上起不來。
後來,容初就搬來了司傅的住處,她本來不想搬的,但抵不住司傅的軟泡硬磨。
這個年紀的男生,體力似乎總是用不完,住在一起後,容初就後悔了。
她說司傅簡直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