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亭的話點醒了周澤宇,他從足浴中心找來個膽大的妹子,讓對方假裝成何成的前女友去掌摑討要情債。
這樣一來,自己便可順理成章的從整個事情中摘出去,最多被說兩句。
一個巴掌1000元,這買賣對雙方而言都划算。
何成漸漸恢復了意識,見周澤宇和徐飛皇都在,他賤兮兮地輕哼了聲。
“得饒人處且饒人,周哥海量,還望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馬吧,我答應你以後不去騷擾周靈兒了。”
“你還會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事哪一件跟人沾邊的。”
徐飛皇幫著說了兩句:“周先生,他還年輕,只怕這事會影響他以後的前途。”
“他有個屁的前途,趁著對社會危害還沒那麼大,及時扼殺了,免得遺患無窮。”
周澤宇是鐵了心要置何成於死地,和談什麼的完全不可能。
“起訴判刑吧,至於判幾年,法律自有定奪,我要是你,早就找個地板縫鑽進去了。”
“我要見見家裡人。”
周澤宇也想知道何成爹媽是什麼身份,能把人慣壞成孽畜,便沒攔著。
“警官,打個電話無妨,順便幫忙聯絡下律師。”
何成撥通了家裡的電話,演技瞬間拉滿。
“爸媽,你兒子讓人給欺負了,他們把我抓進派出所,這裡好冷,我好餓,你們快來救救我。”
周澤宇背靠牆雙手揣在兜裡,靜靜地欣賞完表演。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女生會被你騙了,挺深情的嘛。”
何成換了副面孔,面目開始猙獰起來。
“現在奪門而出還來得及。”
“你聽到了麼?警察先生,對他不能抱有任何一丁點的憐憫,那是對我智商的一種侮辱。”
周澤宇不想在此多費口舌,他要做的就是等兩個潛在boss上門。
先前錄下了何成叫囂的錄音,關鍵時候能派上用場。
系統給的黑歷史窺測儀也是個大殺器,混到有頭有臉的人,很少有乾乾淨淨的,或多或少有沾了點見不得光的事。
他和羅亭宛如兩個看門老大爺,蹲在門口不停地朝路外邊張望。
開進來一輛黑色的賓士gc,踩著厚高跟的波浪卷婦女焦急地越過臺階,甚至還崴了一下。
“阿姨好,請問是何成的媽媽麼?怎麼稱呼?”
“您好,我是李萍,我兒子現在人在哪?請帶我去見他。”
“他就在裡面。”
周澤宇指了指走廊那頭,他得到了想要的資訊。
姍姍來遲的自然是何成的父親,他滿面愁容,步履也是忽快忽慢。
“何先生您好,請登記一下個人資訊,您夫人已經進去了。”
何必勝在訪客登記表那寫上自己的姓名,慌慌張跑向走廊。
礙於程式,徐飛皇沒讓父子相見,而是單獨弄了間會議室,讓雙方坐下來好好談談。
“四位請用茶,我把情況簡單的和大家說一下。”
“嫌疑人何成,跟蹤周靈兒並尾隨至其家中,見家中無人,撬鎖非法闖入偷竊貼身物品,被我們人贓並獲。”
“不僅如此,他還敲詐勒索周靈兒30萬元,我們已經查證到了相關的轉賬記錄,銀行反饋的結果也證實了這一點。”
“怎麼會呢?我兒子那麼乖,從小到大都是優等生,喜歡我兒子的那麼多,一定是周靈兒這個狐狸精勾引他。”
難怪會培養出這種渣滓,原來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周澤宇沒聲好氣地回嗆道:“阿姨,說話順著點氣,不要把自己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