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
周澤宇沒有迴避這個問題，他選擇坦然面對。
“這裡面都是些什麼？”
羅湘看著那幾個脹鼓鼓的袋子。
“一些小零食，你如果不喜歡，我可以去買其他東西。”
“不用了，謝謝，你回去吧。”
羅湘的眉宇舒展開，似乎是放下了。
“我問你...”
“什麼？”
羅湘側過頭，眨了眨眼。
“沒什麼，晚上天涼，注意保暖。”
周澤宇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問了也白問。
事情比預想中要棘手得多，他現在毫無思緒。
他一個人吃不完那麼多零食，便把東西全送了值班大叔。
“喲，這不是周澤宇嗎？”
“你跟他長得真像啊。”
兩個大叔放下手機，推了推不太穩當的老花鏡仔細打量。
“糟糕，忘記重啟開啟小透明戰衣了。”
周澤宇尷尬地笑了笑，不知該說什麼。
“你女朋友是這個學校的？叫什麼名字。”
“叔是過來人，想認識誰，叔給你介紹。”
“不用了不用了，我是來辦事情的。”周澤宇連連推辭。
“追女孩也是辦正事。”
“算了算了，別人不願說，咱也別多問了。”
“小夥子，下次來打聲招呼就好，我爸是你的鐵桿粉絲。”
“我有那麼大年紀的男粉絲？”
周澤宇感覺自己的受眾一直是個迷。
“他年輕時也像你那麼桀驁不馴，後面被判了流氓罪，他在你身上找到了他自己的影子。”
周澤宇怔了怔，半響才說道：“昂，原來如此，不勝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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