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突出什麼性格的，儘管開口，沒有我們做不到的。”
“能上鏡就行，我要求不高。”
周澤宇老實坐在位置上，雙手抓住扶手。
“交給你們了。”
打頭的老者拍了拍掌道：“大家分下工，咱們按部就班來，時間是充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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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先是用類似清水的液體噴了噴，半稠半稀的狀態維持了10分鐘，對方遞來一張吸油紙讓周澤宇擦拭乾淨。
“你平時看人是怎麼看的？”張端問。
“睜著眼睛看啊。”周澤宇不明白對方想知道什麼。
張端把周澤宇的頭扭過去道：“你對著鏡子看，我看下是什麼狀態。”
“哦。”
周澤宇瞪大了眼珠子，幾乎快要掉出來。
“輕鬆自然一點，就是平常的狀態。”
“好吧，抱歉我剛才沒明白你的意思。”
周澤宇眨了眨眼，恢復到最自然的狀態。
“這個眉毛太粗了，跟這眼神不搭，看上去呆呆的，修一修好了。”
“眉毛修了還會長出來麼？”
“肯定會啊，就跟頭髮一樣。”
張端拍了拍周澤宇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周澤宇鬆了口氣，指著自己的眉毛道：“行吧，那你修唄。”
張端把眉毛修細了點，又在末端勾出了一點上揚的弧度，這樣看上去更有進攻性。
遞工具的助理寧敏在邊上抬槓道：“老張，你說眉毛會長出來，可我這個去年剃掉的，現在還沒動靜的，只能天天貼假眉毛。”
“因人而異，你比較特殊。”
寧敏嘟囔著嘴說：“又不見你給自己修一下眉毛。”
“醫者不能自醫，化妝師也不能給自己化妝嘛，這是行規。”
“誰讓咱老張老眼昏花，經常看不清位置。”
“上次上護髮素也是，給人家弄錯品類，一股子中草藥味。”
張端面紅耳赤，吼了句：“好了好了，那都是過去式了，我一年多沒出過錯了。”
周澤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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