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沐浴更衣,便是跟著高雄的人直奔城南。
來到城南一處小河旁,“二公子,郎君,房玄齡便住在前面河灣草堂裡”。
李世民甚是詫異,當即打馬上前,河灣處的道路甚是泥濘,馬蹄都有些打滑,李世民翻身下馬,卻是腳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高衝見狀忙是上前攙扶,伸出手來,李世民一拉,高衝腳下一滑,兩人都一起摔到在泥地裡。
看著高衝一臉泥巴,李世民卻是指著高衝哈哈大笑,“往日見你風度翩翩的,甚少有見你如此狼狽”。
高衝無語,擦了擦臉上泥巴,看了看雨中狼狽不堪的兩人,“二公子,這是否有些不妥”。
李世民怔了怔,看了下二人的窘迫模樣,而後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真名士自不會看外表,就這樣去,方顯我的誠意”,而後抬腿繼續走去。
轉過河灣便看見山坡上有一個草堂,而此時一個頭戴斗笠,身穿蓑衣的文士正在著急忙慌的撿拾著地上的茅草,而後抱起來艱難的在雨中爬上梯子,鋪在木屋頂。
“這人便是清河房喬,字玄齡”,帶路的人指了指那文士說道。
李世民聞言,看了看高衝,竟是笑道:“看來不止我二人狼狽啊”。
“快幫他弄好,找個乾淨地方落腳吧”,見得李世民竟在暴雨中樂在其中,高衝亦是無奈,當即擼起袖子便上前了,李世民亦是大笑著一起上前。
房玄齡自去年底授命西河郡治所隰城的縣尉後,便是直奔隰城。
但見得西河郡由於沒有郡守,致使郡丞高德儒一個阿諛奉承之輩竊居主官之位,導致整個隰城官場腐敗不堪。
房玄齡心灰意懶,對這縣尉一職毫無興趣,便是遲遲沒有赴任,一直在西河郡諸縣遊玩,一直到此處,背山臨河,環境優雅,便在此處搭了一個草堂,暫時寓居在此。
卻是沒想到這連綿大雨的沖刷下,草堂漏雨,外面大雨裡面小雨,無奈只得出來冒雨加蓋茅草。
正是忙碌著,忽的見有兩個人擼起袖子就上來幫忙。
房玄齡一怔,正欲詢問。
頭前一個年輕郎君卻是說道:“先弄好屋頂,稍後再敘”。
而後這兩個人的護衛亦是紛紛上來幫忙,不多時,囤積的茅草便都被鋪在屋頂,並且被捆綁得紮紮實實。
進得屋中,房玄齡還來不及說話,便只見先前那人,擰著滴水的頭髮和衣襬,一邊說道:“這該死的大雨,著實可恨,不僅阻我行程,還將我們弄得如此狼狽”。
房玄齡忙是去一旁取過兩套乾淨的衣衫,“二位郎君,感謝相助,若不嫌棄,先將這乾衣換上吧”。
“怎會嫌棄”,高衝齜牙一笑,當即解開衣衫,毫不猶豫的換上,“二公子,快換上吧,若是風寒便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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