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叔，你說尊主是不是變了很多？”
靈虛和南萱看著虛影裡面反映出來的畫面，有些難以置信。
雖然他們和尊主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是第一眼他們就知道這個人很難以靠近，有些冷冰冰的。
第一次看到那個人死氣沉沉的跪在靈柩之前，臉上沒什麼表情，彷彿並沒有因為父母去世這件事情而傷心。
那個時候他們就知道這位尊主應該就是一個冷清的人。
今天見到的尊主一點也不像之前見到的，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
如果不是梨渡修為已經大乘，神魂強大，他們只怕會以為梨渡被人被別人奪舍了。
“確實變了，變得更有人情味了，變得比以前更加像一個活生生的人。”華叔看著虛影那個翩翩的身影。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梨渡這三百年來是怎樣過來的。
每一次他去了暗衛訓練營，都能看到那個小姑娘拼了命的修煉，為了活下去，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好幾次執行任務回來都是半死不活。
明明應該是被千嬌白蟲長大的大小姐，卻因為青洛那個賊子承受了這樣多不該承受的東西。
“尊主是不是自從小無雙去了之後才開始變成這個樣子的？”靈虛突然開口道。
南萱悠悠的看他一眼，這樣並不覺得自家妹妹有這樣大的魅力，但好像並沒有比這更合理的解釋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無雙嗎？”
華叔不贊同的搖搖頭“雖然無雙小姐的出現，的確讓尊主有了一些改變，也應該不至於如此。”
“或許是因為鬱公子的出現吧。”
兩個人都沒有正面接觸過鬱常華，卻知道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一個普通人能有這麼大的魅力嗎？”靈虛覺得沒有。
“我倒覺得或許真的是因為他。”南萱看了看虛影裡面的梨渡“能被尊主放在心上的人，必然有他的過人之處。若他真的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怎麼能入了尊主的眼？”
靈虛挑眉不置可否，他真的沒有看出來鬱常華除了那張臉，還有什麼過人之處。
那這個反應，南萱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抬手在他腦袋上彈了一下。
“在你眼裡除了你之外，其他男人都是凡夫俗子？”
靈虛想點頭，可是看到南萱的樣子又只好愣愣的看著她不敢說話。
有點怕被打。
“鬱公子雖然只是一個沒有修為的凡人，那通身的氣派卻非常人可比，那氣質便是站在隴公子面前也是毫不遜色。”
“而且還知進退，懂禮貌，有分寸不卑不亢。”
南萱說的這些優點在華叔心裡都比不上一個。
那就是會哄尊主開心。
看得出來，每次只要鬱常華在場，自家尊主看上去都會比平時柔和好幾分。
“不過這個人的來歷卻是不清不楚的。”
靈虛這話倒的確是實話。
其實華叔私下裡也曾查過他的來歷，最後卻什麼也查不出來，我好像這個人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一樣。
“怕什麼？只要尊主喜歡管踏馬的是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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