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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炮兵轟炸,後面步兵開始攻城,對於奧爾良城來說,真是多災多難啊!
無奈之下,忍著頭頂上的巨石,新教士兵們在神父們的鼓勵下,開始勇敢的露出頭,朝著登城的天主教士兵反擊。
一時間,整個奧爾良城都忙碌起來。
普通的壯丁和婦女,則不停地向城牆上輸送石塊和熱油,作為輔助兵。
但城牆下的天主教士兵們,卻滿臉狂熱的表情,在巨石的掩護下,攀爬著長梯,一步又一步地向上而去。
有的人身上披著薄薄的皮甲,身材魁梧,或者拿著一個小木盾,然後不顧一切地向上的衝進,一往無前的氣勢,嚇了守兵們一跳。
而大部分則一個個的身穿薄衣,面黃肌瘦,顫顫巍巍地拿著一根磨蹭地光滑的長槍,跟在那群強壯計程車兵後面,亦步亦趨地爬上城牆。
與此同時,城門前放的幾百步外,一架巨大無比,五人高的撞車,龐大的體型攻城利器緩緩前行。
只見,其下方有四個裹著鐵皮的車輪,然後車上架起一個巨大的木柱,人腰粗,五米長。
其中一頭為尖銳而包裹著鐵皮,木頭上捆著一圈又一圈草繩,中間部分則由鐵鏈掛著,其上有一橫欄,左右也固定在兩邊豎起的粗大木柱中間,憑空在那。
尖銳的一面,則對著城門,後方計程車兵則不斷地來回搖擺撞擊,如果時間不限的話,鐵打的城門也抵擋不住。
這種巨大的撞車,由於太過簡易,是歐洲人從奧斯曼帝國學來的,而阿拉伯人又從蒙古人學來的,雖然在臼炮的發明,讓它幾乎失去了作用。
但奧爾良城牆不斷地被修築,光憑著火炮已經不足以轟塌,城門成為唯一突破口,撞車則又登上了歷史舞臺。
正在士兵們的推動下,從凹凸不平的地上,一步又一步地向城門挪去。
如此,城牆上的弓箭手見到這個大殺器,再也顧及不了那麼多攻城計程車兵,連忙拉弓射去,企圖將將那些推移計程車兵射倒,從而讓衝車成為廢品。
但,雖然不斷有士兵中箭倒下,奔湧出大量的鮮血浸染大地,再帶來幾聲哀嚎外,絲毫沒有遲邂住這個巨大的攻城利器。
剛剛倒下一個,後面就另外有兩個士兵被逼迫地跑了過來,繼續來到衝車旁邊,不要命地使勁推動著。
哪怕他們身邊和頭頂不斷地飛來雨點般的箭矢,但這些士兵們絲毫不受到影響,哪怕身旁的同伴不斷地倒下,但他們依舊堅定不移地推動著巨大而令人震驚的撞車,一步步地來到奧爾良城門。
而就在後方,吉斯公爵拿著望遠鏡,看著戰爭的天平不斷地向自己傾斜,他的眼角邊都露出了笑意。
“看來,過不了多久,奧爾良城就會重新回到我們手裡了,這真是個令人愉悅的日子!”
哪怕呆在涼棚裡,但感受著太陽肆意地熱量,納瓦爾國王及旺多姆公爵安託萬.德.波旁閣下,他感覺自己身體都快要蒸發了,哪裡有什麼愉悅可言。
但這場戰爭即將結束的訊息,的確為他驅趕了不少熱意,他強忍著煩躁,附和地說道:
“的確如此,胡格諾派即將在法國消失,法國的異端也即將消失殆盡,今天恐怕受到萬能的吾主的祝福!阿門!”
“阿門!”虔誠的天主教徒吉斯公爵,聞言,也做了一個禱告的動作,這才看著一旁的納瓦爾國王及旺多姆公爵,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