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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英格蘭人將營地安排到了奧爾良附近,從而導致吉斯公爵無法將所有的軍隊集合進攻奧爾良。
沒法集中所有力量的天主教盟軍,自然奈何不了縮成一個拳頭,而且士氣大振的胡格諾派了。
就這樣,在太陽的炙烤下,天主教盟軍和胡格諾派進行著艱苦的攻城防守戰。
胡格諾派兵力不足,哪怕吉斯公爵沒有使用全力,但出動的兵力,仍舊讓孔代親王派遣了全部軍力,進行抵抗,頗為辛苦。
而天主教盟軍則也難受。
哪怕擁有著大量的軍力,但卻仍然分出部分軍隊來防守英格蘭人,無法使用全力。
這種感覺,對於吉斯公爵來說,格外的難受。
腹背受敵,雖然不至,但不遠矣!
時間又過了一週,新教軍和天主教軍一起,在奧爾良城上下,一共丟下了接近三千多具屍體,其他的傷殘人數,難以估計。
奧爾良城,成為了一個黑洞,不斷地吞噬著生命,而且絲毫沒有滿足的樣子,
古樸的城牆,原先沾染的鮮血還未乾涸,此時卻又重新新增了新血,結成了一個又一個的血痂。
原先的灰黑色,此時卻變成了紅黑色,如果仔細找找看,你還會發現,城牆凹凸不平的表面上,殘留著不少人體的器官。
牙齒,骨頭,長髮,指甲,乃至於乾枯變形的耳朵,看得令人毛骨悚然。
城牆下的護城河,早已經被屍體和泥土填滿,由一個令人混濁發黑的小河,變成了屍體與泥土混合組成的土地。
料想,到了明年,這裡就成為了肥沃的土壤。
鮑里斯站立在城牆上,目送天主教盟軍將自己一方的屍體拖回去,並且派遣一些老弱病殘,近距離地來到城牆下,收集鎧甲和箭矢。
右手扶著長槍,左手向鑽進自己的後背,伸手撓去,長指甲不斷地上下來回的撓動著。
不一會兒,他感覺自己左手抓到了一個東西,放在眼前一看,原來是一個牙齒,發黑,散發著腐臭的味道。
鮑里斯趕緊將它扔掉,然後將左手拍了拍,將指甲縫裡的汙泥摔掉,再使勁地搓了搓,似乎想把手裡的晦氣去掉。
縮著腦袋,鮑里斯感覺自己的臉蛋和脖子後背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很熱。
汗水已經止不住地從他的額頭和脖子上流淌著,粗糙而又低劣的麻衣,被汗水浸溼,緊緊貼在身上,很難受。
“該死的太陽!”鮑里斯輕聲咒罵道。
目送如水般退去的天主教盟軍,他又無聊地盯著下方,看著那群苦逼的老弱病殘,在偷偷摸摸地拾起那些就在地上的箭矢,然後一不小心就被城牆上的弓箭手射殺。
而與此同時,乘著這個休閒的時刻,城牆上的老兵們,無聊地打賭起來,賭哪位拾物者下一個被射殺。
老兵們與他一樣,饒有樂趣地盯著城牆底下,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
就在他們享受這片刻的休閒時刻的時候,突然遠方傳來了一陣巨大的響聲,而他們周圍也傳來了一句句驚呼聲。
“快逃,快逃——”
鮑里斯弄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逃走這個詞,他們在城牆上,而天主教盟軍卻又沒有攻上來,怕什麼!
而他疑惑地抬頭一看,自己前方,數十塊巨大的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在他的眼中快速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