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路上的行人,心裡時刻都在擔心著,被突然冒出來的修道士給抓過去!哪有心思做生意啊!”
留守的主管指著面帶愁容的行人,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恩!”看到這樣的畫面,格勒善心中對於完成任務的把握,信心倍增。
鮑里斯是個工匠,也可以說是個織工。
年過四十的他,本來想回家退休,守著以前的積蓄,置辦一間雜貨鋪,悠哉遊哉地養老來著。
誰知道,那個暴君在西班牙進行宗教裁判,驅逐迫害了大量的新教徒後,還將魔爪伸向了尼德蘭。
這位新來的女總督忠誠的執行了暴君的命令,對於新教徒實行一系列的禁令和迫害政策,使得人人自危,連他平常做事情都有些顫抖。
放眼望去,街頭的行人越來越少了,天也快黑了,自己得趕快回家去,不然出了什麼意外可不好。
鮑里斯連忙加快速度,回到了自己的家。
可是,令他奇怪的是,他的婆娘卻沒有在門口迎接他,這讓鮑里斯有些生氣了,自己辛辛苦苦的為家做事,怎麼一點事都不懂。
剛邁進家門,鮑里斯第一反應是家中好亮,第二反應則是,這人是誰?
只見,在他家中,在他的位置上,坐著一位衣冠楚楚的先生,身旁跟著兩個手下,而自己的妻子,正有些發怵地坐著,低下了頭。
“這,這位先生,不知道您來我們這有什麼事嗎?”鮑里斯怔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一副笑容出來,低聲下氣地說道。
“請問,你是高階織工鮑里斯先生嗎?”坐在椅子上的格勒善露出和善的笑容,問道。
“當然,您有什麼吩咐嗎?”鮑里斯一聽到人家是專門找自己的,剛想否認,但看到萎縮在椅子上的老妻,嘆了口氣,乾脆的答應道。
“我們是專門來找你的!”說著,格勒善眼神一暗示,一旁的護衛就掏出一個錢袋,露出了裡面金光閃閃的金幣。
“這裡是五十枚金幣,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格勒善聲音很親善,但話語中卻很霸道。
“去哪裡?”鮑里斯不由得問道。
“英格蘭!”格勒善習慣的說道。
“讓我再想想!”鮑里斯看了一眼金幣,吞了一下口水,顫聲說道。
以他高階織工的身份,不吃不喝,需要他五年時間,才能積攢到,誘惑太大。
看到金幣攻勢效果不顯,格勒善立馬勸說道:
“鮑里斯先生,哪怕不是為了金幣,為了你的老婆,為了你出嫁的女兒一家,你也應該離開尼德蘭!”
“你想想,你們的國王陛下非常討厭新教,今年新來的總督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接下來,我想尼德蘭與西班牙的情況不遠了!”
一想到自己家人會像西班牙新教徒那樣被迫害審判,鮑里斯就不寒而慄。
再想一下英格蘭也是新教國家,比尼德蘭應該好多了。
最後看了一眼金幣,鮑里斯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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