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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話也不甚客氣,反而有些蠻橫之色,讓眾人心情頗是不爽。
但,虎落平陽,哪怕在英格蘭當過什麼大官,到了這裡,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移民罷了。
殺死他們,比殺死一隻羊麻煩不了多少。
所以,這群待了一個多月的新移民們,已經知道了目前身處的環境,嘴巴嘟囔了幾句,就自行散開了。
說話的人見此,下巴越發的抬起,好似要直接戳穿天空一般。
萊昂納德見此,也很識趣地自行散開,回到了自己休息的位置。
坐在地面上,萊昂納德閒不住,與其他移民一般,又去拿了一個巴掌大小地黑麵包,小口小口地的啃食起來,好似要化悲憤為力量一樣。
不過,今天的伙食的確不錯。
平常時期,每家每戶都只能去領規定數目的麵包,而且是三天一次。
如此,只能勉強填飽肚子,如果想要吃飽的話,只有等分到田後,交除欠債和應繳納的稅務,剩餘的才是他們的收成。
在這個不限量的時間段,連麵包裡都很少摻石頭什麼的,不必小心翼翼地擔心崩掉牙齒。
而且,這些麵包都是早上做出來的,與木棒似的長麵包不同,這個麵包是有些軟和的,且只有巴掌大小,看上去就有食慾。
想著,萊昂納德就將手裡的麵包啃食一淨,肚子也越發撐漲起來,心裡頓時舒服多了。
天見可憐,從一個城市的廳長,被髮配到愛爾蘭,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就沒有吃飽過,對於他是一種艱難困苦的日子。
而今天,終於飽餐了一頓,此時此刻,他心裡充斥了一種幸福的滋味,好像長久的持續下去。
過了一會兒,飽脹的感覺過去,他直感覺嘴巴乾渴難耐,不由得扭頭,看向了小鎮方向。
與他相同的是,新移民們也是一副望眼欲穿的表情,不時地舔著乾涸的嘴唇,顯然大家已經乾渴難耐了。
而令萊昂納德意外的是,那群老移民則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麵包,悠哉遊哉的,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意思。
見此,萊昂納德哪裡還不知道,自己這群人太急躁了。
“夥計,有件事情請教一二!!”萊昂納德挪了幾步,向旁邊同一組,吃著麵包的一位三十來歲的老移民說道。
老移民斜眼看了他一下,吃了一口麵包,然後不急不緩地說道“可以,不過我知道的不多!”
“為什麼爵士閣下要求我們只能喝熱水呢?禁止我們喝河水!”
不鹹不淡的語氣讓萊昂納德有些尷尬,但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依舊問道。
“哦!這件事情倒不是留守大人的意思,而是都柏林的總督大人釋出的禁令,不允許移民去飲用未加熱的冷水。
剛開始也有人不管禁令,偷偷地喝了幾口,結果那些人大部分都拉肚子,發高燒,死了接近一半!
所以,到了現在,這項禁令被所有愛爾蘭的移民們遵從,不敢違背!”
解釋了一下,似乎感覺有些渴了,他將腰間的木杯擰開,喝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