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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們雖然一個個的從英格蘭過來,但是身上的衣物倒是齊整,一個個裹著緊緊的,看上去早就做好了準備。
作為移民中的一員,萊昂納德與普通的移民沒有什麼區別,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一個廳長出身,頂多是個小鄉紳罷了。
他和妻子兒女的身上,穿著是普通的亞麻布,手上和脖子也沒有帶什麼首飾,看上去平凡極了。
不止是他們,其餘的移民一個個看起來也是平常至極,如果說有什麼區別的話,大部分人臉色紅潤,一看就是養尊處優過來的。
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雖說對於未來是迷茫的,但眾人還是知曉,人性的貪婪是無法控制的,只有收斂自己,才能讓自己和家人一路平安。
作為廳長,他的下臺,不止是自己,還牽扯了一些小官和鄉紳,這些都是對新教的不滿者。
大部分人都與他分散開來,只有兩三戶人家與他一起,看到這三家人的身影,萊昂納德心裡舒了一口氣。
有了人可以聚靠一起,那麼在這個小鎮,被野人包圍的小鎮也就安全了不少。
左手拉著幼小的兒子,右手拉著老婆,萊昂納德雖然進去了這片號稱是安全的小鎮,但依然沒有放心下來。
低著頭,輕聲安慰著有些不安的兒子,又轉過身,安慰一下有些擔心的老婆。
雖說有些忙碌,但萊昂納德的耳朵還是在認真聽著,畢竟,這關乎他們以後的生機。
聽到這樣有些苛刻的條件,但萊昂納德臉色未變,在來之前,他已經想到了。
“今天給你們休息一天,明天開始,不論男女老少,全都要起來做事,不得偷懶!”
約翰爵士雙手擺在身後,手中拿著一條黑色而又瘮人的馬鞭,如果被鞭打一下,肯定很痛苦。
“我堂堂一個爵士,又怎麼能和那些農民一般,去做那些卑賤的事!”
這是,一位穿著布衣,挺著大肚子,表情不悅地站了出來,神情有些憤怒,甚至有些被羞辱的感覺。
“呵呵!爵士,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這裡我最大,哪怕你們從前是什麼男爵爵士,現在只是一個卑賤而又可憐的,沒有絲毫自由的移民罷了!”
說道卑賤這個詞的時候,約翰爵士眼神中的鄙視之色讓人清晰可見,直氣得那位大腹便便的爵士不住地顫抖著。
“你,你……”他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抬起下巴,滿臉傲氣的約翰爵士,一時之間都有些結巴起來。
“啪——”約翰爵士右手一揮,手中的馬鞭如同一道銀蛇一般,直衝那位爵士而來,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臉上就出現了一道血印,長長的血印。
甚至,似乎這一鞭有些重了,傷口還在不住地流著血。
而這位大腹便便的爵士一下子就被甩到了地面上,雙手摸著臉上的傷口,嘴巴不住地抽著冷氣,嚎叫著。
圓鼓鼓的大肚子因為呼吸急促的緣故,忽上忽下,直惹得人想上去坐上一坐。
“記住,以後在這裡,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許質疑,不要懷疑我的權利!”
約翰爵士雙眼冒著寒光,收起還帶有血跡的馬鞭,走近這位頂嘴的爵士,又轉過身,對著這群新來的移民,厲聲說道
“記住,雖然國王陛下派著稅務官和監察官在這,但如果說是我想的話,要你們去死,還是挺簡單的!”
“死了一個,下個月就會補進兩個,不要太高看自己,你們的命比一頭羊還要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