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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爾先生,希望這是真的,我們真的可以勝利!”
霍布斯主教眯著眼睛,在衣袖上抹了抹手中的冷汗,臉上卻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輕啟嘴唇,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雖然與拉塞爾說著話,但從遠處看,霍布斯主教好似凜然不懼一般,臉上帶著自信至極的笑容。
見此,旁邊的教士們緊張的心臟也舒緩了些,主心骨都不怕,給他們提升了不少的膽量。
“司鐸大人,不用擔心,對付那些貴族,這些農兵們本來就不是主力,他們只不過是誘捕鳥兒的乳酪罷了!”
“真正對付那些貴族的人,我已經讓他們埋伏在教堂周圍的樹林了,只能那些愚蠢的貴族們一股腦的追過來,我們就可以讓他們體會到什麼是待宰的肥羊!”
拉塞爾將自己紅色的長髮隨意的擺弄了一下,嘴角帶著笑意,輕聲說道。
從霍布斯主教的側面來看,此時的拉塞爾顯得格外的陰險狡詐,以及那可怕的笑。
“今天,就是那些貴族們得意之路的終結,這群賣國賊,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教訓的!”
拉塞爾看著眼前熱鬧轟轟的農兵,眼角閃過一道冷光。
在他看來,都是貴族的妥協,才讓英格蘭人在蘇格蘭任性妄為,所以一想到這些傲慢的貴族們就要在自己手中吃癟,拉塞爾心裡就是一陣暢快。
看了拉塞爾一眼,霍布斯此時也很無奈,目前的絕境,也只有相信這個被其他主教推薦過來的傢伙了。
如果說是金錢糧食什麼的,丹弗里斯教堂還是有著不少庫存的,但是士兵這個東西,短時間內,教會是無法變現出來的,所以面對這個被動的局面,霍布斯也只有相信這位被其他主教盛讚的人了。
“司鐸大人,我想,過不了幾天,蘇格蘭就會成為主的恩賜之地,希望到時候多多照顧了!”
霍布斯當然知道拉塞爾話中的意思,但目前一個危險萬分的情況下,談這個未來的話題真的合適嗎?
在這一瞬間,霍布斯就有想揍這位狂妄的傢伙一頓,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
“拉塞爾先生,未來的事,後面再說吧!現在我沒有那個心情!”
霍布斯斜瞟了拉塞爾一眼,眉角抽動一下,冷聲說道。
旋即,就不再理會拉塞爾,目光緊緊地看向遠方,似乎在探尋著丹弗里斯男爵的大軍蹤跡一般。
見此,拉塞爾自然清楚這位司鐸大人心情不好,隨即摸了摸鼻子,神情有些尷尬。
而身後的幾位教士見到這番畫面,自然也不會不識趣的插嘴多話,一時之間,高臺上安靜了不少。
時間沒有沉寂多久,一陣馬蹄聲驚起了眾人。
“主教閣下——”
拖著長長的尾音,一位體型比較雄壯的騎士,身上披著皮甲,面上還沒有戴著盔甲,可以看得出來,他的面容很是粗糙。
只見他縱馬而來,帶著一路灰塵,“咚咚咚”的來到霍布斯身前,一個漂亮的翻身動作,麻利地下了馬,嫻熟的馬術讓霍布斯及拉塞爾不由得心裡讚歎起來。
“主教閣下,根據騎兵的查明,丹弗里斯男爵的隊伍距離我們只有五英里蘇格蘭的查不到,只能用英版)了,我們應該準備一下了!”
健壯的騎士氣息有些急促,瞪大著眼睛,看著霍布斯主教,隨後又將目光看向旁邊這位受到主教閣下信任的陌生人,目光中帶著些警惕。
“維利爾斯騎士,請準備好,扞衛吾主的光輝,現在就靠你了!”
霍布斯主教看著眼前這位健碩的騎士,輕輕地彎了下腰,很是客氣的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為了主的榮耀,吾將泣血前行!”
維利爾斯臉上這時充滿著神聖的光輝,一副光榮使命感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不由得令人折服。
對此,霍布斯主教還是相信的,維利爾斯與丹弗里斯大教堂距離達到了一百多里,但一聽說教堂遇到了危險,帶著幾十號農兵,風塵僕僕地趕了過來,不帶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