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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愛德華騎著馬,與這位同父異母的約翰.佩羅特,年輕而又俊朗的私生子,一邊走在回去的路上,一邊愉快地交流著。
至於那頭大笨熊,腹部綁著繩子,邁著四條腿,一步一步地在後面跟著,一邊用垂涎欲滴地表情看著愛德華,口水都流了一路,將這些樹木們可灌溉了不少水分,料想,過不了幾個月,恐怕樹木會生長的更加旺盛起來。
愛德華騎著馬與約翰.佩羅特並行著,左邊是他的侍衛,右邊則是約翰的侍從,兩者之間瞪大了眼睛,警惕性很濃。
而愛德華和私生子約翰毫不在意,仍然興致勃勃的聊著天。
“愛德華,你又怎麼想到在這個時間打獵呢?春天可是禁止狩獵的!”
約翰好奇地看了一眼愛德華手中與眾不同的角弓,對比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長弓,臉上泛著好奇之色,但仍然矜持住,輕聲地詢問起打獵的事情。
“這,我也是無聊而已,也沒準備打那些懷孕的動物,只是手癢難耐,試試身手罷了!”
愛德華當然知道春天不可以打獵這個預設的規矩了,但作為這片森林的擁有者,什麼時候打獵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愛德華倒是沒有關注約翰為什麼可以到他的領地裡打獵,貴族之間還是有默契,對於貴族打獵,只要不過分就行,是很平常的。
而要是平民,那就完全不同。
回答了問題,愛德華也開始提問了。
“佩羅特先生,看樣子你經常在這裡打獵呀!對於這裡肯定很熟悉,那麼等下能否帶一下路,我對這裡可是暈頭轉向的!”
對於這位私生子,愛德華其實也是好奇的,要知道,在之前,他可是隨著繼父一直生活在威爾士的彭布洛克郡,突然之間怎麼到了肯特郡,這個與倫敦相鄰,處於倫敦東面的沿海郡。
“我是最近才搬到這裡,對這片森林也是陌生的,恐怕無能為力了!”
說著,約翰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那麼,在弓箭上的造詣,你一定是爐火純青吧!這可比我好多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愛德華對著他小小的吹捧了一番。
約翰聽到這樣的問話,眨了一下眼皮,嘴角微微翹起,顯示,他的內心此時是愉快開心的。
而在他的身上,絲毫沒有貴族子弟那種乖張和傲嬌的脾氣,反而顯得十分謙虛。
只見他擺了擺手,無所謂地說道:
“對於弓箭,我也就是略微精通一些罷了,與完全精通還差的遠,與你相比,我也不過是多練習了幾年!”
愛德華聞言,心裡笑了笑,你這明顯不是謙虛的謙虛,還真讓我無言以對。
他只能輕聲地附和幾句,繼續聊著。
尋著來時的路,愛德華帶著約翰.佩羅特走了接近半個小時,一路慢悠悠,等他抬頭一看,太陽已經爬得很高了,時間就要到達中午。
見此,愛德華不得不催促著胯下的馬兒,帶著整個隊伍都加速起來。
走了不到十分鐘,很快就來到了原先的起點。
而在這片空地上,陸陸續續的就有侍衛從森林裡出來,一個個託著大大小小的動物的屍體,擺放在空地上,對著其他路過的侍衛不住得顯擺著。
“你看看,這可是一頭大野豬,估摸著得有五百磅吧,這可是一個大傢伙,我了廢了不少的力氣!”
“我跟你說們,我一定就是冠軍,這是一定的!”
愛德華還沒有走出森林,耳中就傳來了這樣的聲音,走出了一看,一位鬍子拉碴,渾身帶著泥巴和樹葉的哥們,衣服都被割裂成好幾條了,整個都就如同一個乞丐一般,原先二十來歲的年紀,硬生生的成為了四十歲。
跟前臥著一頭野豬,瞪大了眼睛,脖子上插著三隻利箭,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傷口處流淌出來,看那樣子,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