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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號的清晨,露水打溼了各家各戶的門窗,遠目一看,整個城市好似清洗過一般,溼漉漉的,行人都不敢加快步伐,生怕滑倒了。
在這個時間,託德卻還在自己家的床上呼呼大睡著,對於門外漸漸熱鬧的街市絲毫不在意,他了不是那些窮人,為了一天兩餐而辛苦奔波著,單衣薄衫,瘦骨嶙峋,這就是他們外貌的真實寫照。
而他可不同,前陣子吆喝著幾個失業的同伴,一起將諾維奇的城門給偷開,放著徘徊於諾維奇城外的羅伯特.凱特爵士進來。
這樣一來,原先身份一文不值的託德,因為城門之功,立馬就被賦予重任,轉眼之間,就從一個平民變成了看守城門的副官。
雖然只是副官,權利極小,甚至可以說只是掛名而已。
但,這小小的一步,卻讓他跨越平民階級,成為官老爺中一員,哪怕只是最底層。
這份驚喜,讓他從內心深處都在顫抖。
哪怕他沒有讀過書,見識少,但他還是清楚的,他的任命其實是建立在沙灘之上,只要羅伯特爵士一朝被滅,他就恢復原型,成為原先那個小勞工,整天為著家人的吃食操勞著。
而上次,他又抓住機會,帶領著手底下幾個手下,又開啟了城門,將威廉侯爵給放進來了。
這一次,他可真真確確的發達了,鑑於他的功勞,被威廉侯爵人們為諾維奇城門的副官,一個確確實實掌握權利的副官。
昨天他志得意滿,在同僚的請客下,通宵達旦的歡飲了一宿,凌晨時分才回來,睡的那叫一個舒坦。
可是,睡得正香的託德,正在做著美夢,誰知道,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覺耳邊傳來一陣陣吵鬧的聲響,這讓他糊里糊塗的一個翻身,就醒來了。
“老婆子,門外怎麼回事?那麼吵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著窗外行色匆匆的人影,以及來來往往的吆喝聲,在託德耳邊不住的聲響著,甚是吵鬧,一下子就將他從夢鄉中打醒。
所以,他側過身,對著房間外,忙碌的妻子惱聲問道,直震的鬆垮的門梁,都不住地抖擻著灰塵。
“哦!”中年婦女擦了擦額頭的汗液,轉過頭,粗壯的身體挪了過來,埋怨地說道:“現在什麼時候還睡?太陽都到中天了!”
說著,她走了過來,滿臉的愁容。帶著埋怨的口吻說道:“聽說那個侯爵閣下要在明天中午,用火刑將羅伯特爵士燒死,我的上帝,這可真是一個殘酷的決定!”
說著,婦女將自己粗糙的雙手學著教堂內牧師教導的動作,急促而又認真地做著禱告。
在這裡說一下,神父神甫)father),即神甫,是教會里司祭、司鐸的尊稱,即一個教堂的負責人。
他介於主教與助祭之間,屬七級神品,只屬於羅馬天主教和東正教的宗教職位,千百年以來,也只有男修士才可擔當此職位。
而包括英國安立甘宗在內的新教,神父這個稱呼則被廢除,同樣是教堂的負責人,則一律被稱為牧師。
牧師,神父,兩種稱呼,一個是天主教和東正教,一個是新教。
面對自己妻子的絮絮叨叨的祈禱,託德也突然的沒有了絲毫倦色,整個人的臉色平靜而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