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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米爾一大早就起來,抱著自己兩歲大的兒子,目光轉到一旁為自己收拾行禮的妻子忙碌的身影上,在初升太陽的光芒下,整個房間的氣氛顯得平靜而又祥和。
看她那粗糙而又平凡的臉龐,又看看懷抱中的可愛的兒子,萊米爾一時之間忽然有些傷感。
“萊米爾,好了,你——”這時,彎著腰的年輕妻子轉過身來,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身上那種傷感而又落寞的表情。
“你在擔心什麼?”年輕的妻子腳步輕挪,走近一看,輕聲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著,過一段時間,等我穩定下來了,就讓你們母子遷過去!”
萊米爾抬起頭,微微地笑了笑,對著擔心的妻子說道。
“這是當然,萊米爾,我們母子會一直等你派人接我們過去的!”
年輕的妻子將雙手環繞在萊米爾的脖子上,嘴唇在自己兒子舞動的小手親了一口,這才揚起脖子,柔情似水地說道。
聽到妻子這句話,萊米爾的心裡泛起了感動的情緒,另一隻手不由得抱緊了她的嬌軀,越來越緊。
說實在的,萊米爾是平民出身,而他的妻子則是鄉紳家庭出身,雖說已經沒有了土地,破敗了,但豐富的學識和禮儀,身邊從來不少追求者。
所以,他們兩人的婚姻,是由於她的堅持而得來的,萊米爾迫切得需要證明自己,提升自己,成為人上之人。
這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自己的家族,準確的說,是要為自己家族爭取一個姓氏。
在當前的英格蘭,平民只有名沒有姓,當然,也沒有人規定平民不能有姓,但長久以來的傳統養成的習慣,讓普通的英格蘭人不習慣擁有姓氏。
但,作為有追求的人,萊米爾迫切的需要一個姓氏,一個在紋章局裡留下屬於自己家族的姓氏。
過了一會兒,留戀地看了一眼牙牙學語的兒子和柔情似水的妻子,萊米爾使勁地揮舞著胳膊,揹著包裹,邁著堅定的步伐,緩步離去。
在路邊等了一會公共馬車,付出了一枚便士後,萊米爾做到最後一排,沉著臉,思考起來自己後來的道路。
而車內的其他人看著他一身端正的打扮,隨即小聲的議論起來,目光時不時地在他身上瞟了幾眼,不敢過來打擾。
車內的眾人很是識相,萊米爾一身這樣的打扮,與他們肯定不是一個圈子的,何必過去自取其辱。
“市政府到了——”馬伕高聲喊了一句,將處於獨自沉默的萊米爾叫醒,他這才拍了拍屁股,走下馬車。
與此同時,倫敦市政府門前,站滿了幾百名來自各個百戶和千戶區的推薦人員,問好聲,議論聲,聲,乃至於吵罵,不絕於耳。
萊米爾的到來,絲毫沒有掀起一絲波瀾,好似沒有這個人一般。
過了一段時間,一輛輛馬車絡繹不絕地走了過來,所有人也知道意思,很自覺地登上了馬車,排隊,靜聲,沒有一絲混亂。
萊米爾隨著大流,鎮定自若地登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