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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冬小雨過後,堆積在街道上的垃圾和塵土,變得泥濘起來,碧空如洗,蔚藍的天空格外的使人心情開朗。
隨後,路上的行人們突然發現,空氣中盪漾著一股難得的暖意,從心頭蔓延到了全身,寒氣頓時一掃而空。
抬頭一看,一輪微微帶著暖光的太陽正高居空中。
整個諾維奇城原先充斥著喜悅氣息,頓時聚集著更加濃厚,整個城市一片黃騰。
人們不顧還有些泥濘道路,紛紛走向街頭,少男少女們載歌載舞,好似過節一般,愉悅之情溢於言表。
“閣下,訊息已經傳到了整個城市,人們喜不自勝,正在大肆慶祝!”
站立在高高的城頭,原先堅固的城牆沒有一絲被毀壞的痕跡,看得出來,對於諾維奇城來說,被起義軍攻佔,是一場突如其來的事件,反抗都來不及!
而頭髮斑白的羅伯特爵士,正精神抖擻地屹立在城頭,緊身的華服穿在身上,沒有了平常所穿的那種樸素服裝,整個人看起來都年輕了不少。
他的身邊,一位年紀比他還要大的老頭,與羅伯特爵士一般,穿著高階亞麻做成的華服,弓著腰,混濁的眼睛盯著下方狂歡的民眾,嘴裡邊慢慢地顯露一絲笑容。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位老頭與羅伯特爵士約有五六層的相似,他就是羅伯特爵士的哥哥——威廉.凱特。
而在他們身邊,沒有其餘的起義軍領導,只有一位高高瘦瘦的年輕人伴隨在他們身邊,剛才那句話就是他所說的。
“戴維,我們要相信,這場喜悅遠遠不知如此,它們會如同文瑟姆河,源源不斷注入北海之中!”
羅伯特爵士目光在那些歡樂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這才轉身,對著年輕人說道。
“是的,閣下,一定就是如此!”年輕人臉上閃躍著一絲堅定,握著拳頭,激動地說道。
“羅伯特,如果那位侯爵大人所說屬實,那麼,我們的確可以鬆口氣了!”
年屆六十的威廉.凱特,摸了摸自己那花白的長鬍子,眼神中帶有一絲釋意,扭過頭,輕輕地瞥了自己的弟弟一眼,這才說道。
“我想,帕爾侯爵應該是不會食言的,畢竟貴族對於名譽是非常看重,況且還涉及到國王陛下,他不得不慎重!”
羅伯特爵士帶著笑意,輕輕地拍了拍自己哥哥的肩膀,語氣輕鬆地說道。
長久以來與上層貴族的來往,羅伯特爵士很是明白對於貴族們來說,家族的榮譽是不容以有汙穢的,而親口食言的話,對於家族的聲望不亞於一場致命的打擊。
所以,對於這場談判,不止是羅伯特爵士,其餘的起義軍領導階級,壓根不會有絲毫懷疑的意思。
但是,羅伯特爵士等人卻不會知道,和平時期,貴族的確視家族榮譽於生命,而在戰爭時期,面對敵軍,信譽是不存在的。
所以,諾維奇城一片歡騰雀躍的時候,居民們毫不知情,自己這一方已經被團團包圍。
小小的河流在陽光的照射下,不間斷地流動著,時不時的跳躍一道,蹦出一顆閃耀的水珠,看上去這是一條活潑的溪水。
而一行三十餘人的騎兵,下馬而立,有的坐著,有的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坐騎,有的還舀了一壺溪水,自顧自地喝著,時不時地嘖嘖嘴,老樣子享受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