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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蘭國內鬧騰不停,位於法國的領土,看上去也有些危險。
目前,英格蘭在法國的領土,除了諾曼底群島外,只有布洛涅和加萊兩地,當然,還有新佔的弗朗西科港。
對於英格蘭人佔有了弗朗西科港,這個富的流油的海港,法國國王亨利二世對於英格蘭人,心裡不住的惱火,甚至嘴角都起了泡了。
就在去年九月份,亨利二世大舉借債,從德意志和瑞士,招募了大量的傭兵,總兵力達到了一萬人之多。
在他的親自率領下,法軍浩浩蕩蕩的聚集在弗朗西科港外,對著城牆進行猛攻。
在歐洲,越有錢的城市,城市防守體系越牢固,貯存足夠的糧食,再加上守軍給力的話,防守個半年就跟玩似的。
而恰好,弗朗西科城就是如此,如果它不是一個港口城市,守軍又喪失了膽氣,英軍是沒有那麼容易佔領這個法國西海岸第一港,法國第二港口城市。
對此,亨利二世深有體會,在沒有自己海軍的情況下,喪失了制海權,法國軍隊對於弗朗西科港進行了連天不絕的進攻。
但是,然並卯,沒有後世那威力巨大的火炮,目前的炮擊對於堅固的弗朗西科城來說,不過是撓癢癢罷了,頂多殺死幾個倒黴蛋。
“轟隆~”一陣陣火炮的咆哮聲在弗朗西科城外響起,緊接著,城牆上明顯的感受了被撞擊感,城牆表面凹下去好幾個小坑。
如果有人仔細看的話,弗朗西科城牆上,已經密密麻麻地坑洞,如同人臉上的麻子,密集恐懼症的看了恐怕會發瘋。
“陛下,炮擊結束了!”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貴族彎著腰,收起手中的望遠鏡,對著身後坐在雕飾著美麗花紋椅子上的亨利二世恭敬地說道。
“哦!知道了,情況如何?”亨利二世睜開假寐的眼睛,細聲問道。
“還是原樣,城牆完好無損!”貴族彎著腰,在亨利二世耳邊輕聲說道。
“恩,我知道!”亨利二世表情淡然,好似自己已經習慣了一般,“你先下去吧!”
“是,陛下!”貴族如蒙大赦一般,腳步飛快地離開了這個帳篷,生怕亨利二世改變主意。
就在他剛離開帳篷,帳篷裡就傳來了國王的怒吼聲和東西打砸的聲音。
他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眼神中跳躍著慶幸的光彩。
亨利二世的脾氣在整個法國那是遠近聞名的,大到地方貴族,小到城市居民,到處都流傳這位國王暴躁的脾氣。
尤其是,最近一個月來,圍攻弗朗西科城的時間越來越長,取得的成果也越來越小,每一次的炮擊後,這位國王陛下就會發脾氣,哪怕是貴族,一不小心,就會被罵得狗血淋頭。
至於為什麼沒有進行圍城進攻,主要是傷亡太大了。
僱傭兵們面對這明顯送死的行為,上過幾次當之後,就不再上前,錢當然沒有命重要。
見此,過了兩個月,亨利二世直接解散了一半的僱傭軍,只留下五千人戰鬥力比較強的一些德意志僱傭軍,和堅毅不怕死的瑞士僱傭軍。
而這時,弗朗西科城內,駐守的是查爾斯少校卻輕鬆地坐在鋪著毛毯的椅子上,對於耳邊傳來的炮擊聲如若未聞,依然淡然地喝著手邊的冒著綠色茶水,嘴裡不住地吧唧了幾聲。
“果然,這茶葉喝起來還是挺不錯的,我就搞不懂了,你竟然不喜歡!”
“真是浪費呀!嘖嘖!你們這些貴族,真令人看不懂!”
查爾斯少校看了一眼老神自在的詹姆斯少校一眼,發出了無限的感慨。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喝了這個國王帶頭的茶後,他就喜歡上了這個先苦後甜的飲料。
而這,與他的身世事蹟是如此的吻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