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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倫敦市處於社會底層的普通一員,漢姆只是一個碼頭的搬運工。
二十歲的他,已經擁有了兩個兒子了,為了養活這一大家子人在倫敦的生活,他只能每天一大早就起來,前往倫敦港碼頭幹活。
就好像大部分英格蘭人一樣,他從來沒有上過學識過字,在他的印象裡,除了倫敦,他不知道還有什麼樣不同的城市。
哪怕來自於法蘭西和德意志地區的貨船不止一次停靠在倫敦碼頭,也不止一次地聽到水手們大肆讚美著巴黎,漢堡等城市的美麗。
但是,他還是固執地認為,所有的城市與倫敦沒什麼不同,甚至還不如倫敦的廣闊,至少到現在,他還沒有完全走過倫敦各和街道。
小心的將中午吃的午餐——一小塊黑麵包藏入懷中,這是他的午餐。
他當然也不想像貴族一般每天享用著三餐,可是他每天搬運著貨物,中午要是不進行一餐的話,整個人是支援不到天黑的。
倫敦的天色還是有些灰暗,他就告別自己的妻子和兩個可愛的兒子,前往倫敦港口,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一路走去,路旁隨處可見大小便的人群,對於這些,他已經習以為常了,因為他也是這樣的人,只要不是在他家附近就行了。
穿著從碼頭帶回來破爛帆布做成的鞋子,漢姆小心翼翼地繞過一坨又一坨的排洩物,雙手還要不時的揮舞著,不然那些細小的綠蒼蠅鑽進你的鼻子裡去了,那可有你好受的了!
走了半個小時,他來到了終於到了碼頭。
到了之後,他看見平常的公示牆好像貼了一張新的通告,十幾個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好不熱鬧。
一向老實的他對於這些沒有什麼興趣,他知道不是有了新的通緝令,釋出了大筆賞金,或者又是頒佈了什麼政令。
他很有自知之明,這些大事與他一個小小的貧民沒有多大關係,有這點時間,還不如多背一個沙包呢!
默默地待在排成長長一串的勞工隊伍後面,漢姆期待著今天是一個豐收的日子。
就這樣,待了一上午,目前到來倫敦停靠的船隻只有往日一半的量,而且乾的活也很輕,除去交給幫派的一部分,他今天估計都賺不到自己的伙食費。
中午,他坐在停靠在碼頭貨船陰影下,藉此來遮擋刺眼的陽光。
對於今天這樣的場景,他心裡鬱悶地不行,一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嗷嗷待哺的兒子,他就心疼的不行。
“嘿,夥計,你今天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很不開心呀!”
一旁跟他一起工作的勞工看著滿臉苦澀的漢姆,不由得問道。
“唉!今天干的活比昨天少了不少,我的老婆和兒子今天恐怕又得捱餓了!”
“是呀,我也沒想到今天活那麼少,我都答應老婆給兒子帶一個雞腿的,恐怕要落空了!”
聽到漢姆這樣說,提問的老公也皺起了眉毛,苦澀的笑了笑,嘆息道。
正在兩人哀聲嘆氣的時候,作為這塊碼頭工人的老大,一個帶著油光發亮的高腳帽,裝模作樣地拄著黑色柺杖,穿著紳士衣衫模樣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如果你忽略他帽子底下光溜溜的頭頂的話,其實他看起來還是比較像一個紳士的。
勞工老大邁著八字步,慢悠悠地走到大家休息的地方,昂首挺胸的停了下來,一副高傲的模樣。
漢姆知道,這個光頭佬是自己以及附近幾個碼頭的共同老大——多弗朗,一個自詡為紳士的傢伙。